可一到嘴邊就成了嗚咽,聽不慣自己男性的嗓音在哭,於是捂著嘴巴哭的很小心。
直到蕭梧抱著劍慢慢挪進,在暖榻一側坐下,我方才想起撲過去打他腦袋。 寬敞的脊背被我敲打得咚咚直響,見他不動,手上狠加重,又捶了幾拳。
“你幹嘛半夜跑來‘流香’,知不知道剛才我都快嚇掉魂了?”收起雙拳,慢慢揉捻吃痛的位置,俗人的背硬,到像是石頭打的。
“幫你揉揉。 ”沒未待我拒絕,俗人就已經將我從床角拖出,從身後將我攏在身前,“不怕了。 ”
倒吸冷氣,祈禱俗人不要不合時宜地低頭看我潮紅的臉色。
……自然掙扎了幾下,卻換來更緊的摟抱。
“不要再動了。 ”和傍晚時聽到地不同,此刻意外增添了寵溺地味道,“再動我會受不了的……嗯?”
不動。 身後這位是水落招惹地第二個男人吧;介意,但還是服從了他危險的警告;羊入虎口,不服不行。
我喃喃道:“你以前就和我這樣的嗎?”
“不是。 ”
僥倖踩中了高手的左腳,偷空我一個轉身在他下巴又補上一拳,他毫無防備放開我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俗人一下子沒有說話,這時窗外飛瀉雨絲,聲勢漸大,恐怕待會兒就有一陣暴雨降臨。
一心只顧防備,沒注意身邊的玉凳,絆住我倒退的右腳,眼見著要摔個四腳朝天,卻聽耳畔傳來一聲低沉的笑,下一刻我整個人後背壓在一物上,不是蕭梧而是他的伏虎劍。
俗人一手握著劍。 一手伸到面前:“起來吧,壓不斷伏虎劍你倒是要壓垮我地手了,呵呵。 ”
哼,使勁讓自己的體重往劍身上靠去……
‘嘭’後腦勺著地我就後悔不已,怎麼能冒險賭蕭梧不會讓我摔到呢?太笨了,很疼,連同整個人都感覺像摔散了架。
“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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