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暫時被蘇淺語放到一邊,當下想的是木偶這兩個字眼。
“推吧!”對著那扇木門糾結,你讓我,我推你,最後乾脆一腳定局,蹬腿一踹,門竟直直向裡倒了下去,滿室*光一覽無遺。
顫抖著放下腳,門板還是有些硬的,蘇淺語吃痛地蹲下,脫了寶藍色的高板靴放一邊,使勁揉捏著腳尖,全然不顧發*的男女主角正惡狠狠地盯著蘇淺語。流嵐居然也蹲下,二話不說將他伸出的手拍開,凶神惡煞般道:“把你那蹄子拿開,沒看見我自己正忙著麼?!”
“你的蹄子不也正放在他身上麼。”聲音近了,幾乎就在頭頂,下意識將腦袋抬了抬。見左手果真搭在流嵐的手裡,遂收回袖中,扭頭對著擋在面前地人。
蘇淺語面紅地像煮熟的龍蝦,乾脆把脖子擰回來就好了……
女子此刻居然也立在面前,二人皆是歡好後地慵懶姿勢,蹲著仰望的蘇淺語恰好正對著他們地**——挺立著昂揚的**,而女子腿根部仍有**殘餘的痕跡;蘇淺語猛地吸鼻子,心裡暗道不好意思、咒罵著世風日下。
“去將衣服取來。”很快女子就披上了破破爛爛的莎衣,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系在九酒肩上,亦不告退,竟倚在門邊看著蘇淺語,不時丟擲的媚眼直教人噁心,蘇淺語偏過頭。九哥哥,他就是公孫水落麼?”
“紅拂,這裡沒你什麼事的,聽話,先出去!”流嵐伸手攔下女子即將探向蘇淺語肩膀的手,支走她在外頭候著,可是紅拂不依不饒地鬧了起來,說什麼哥哥偏心之類的話。
隨後,九酒只冷冷一眼,那紅拂就乖乖閉上嘴,不多言,關門出去。
側臉,見流嵐一本正經的樣子,蘇淺語小聲道:“你剛剛說的木偶,到底怎麼回事?”
“噓!九哥遲早要和你說的,我倒不想故意瞞著你……別問太多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