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墨黎不知疲倦的重複著這句話,將蘇淺。語向他的懷裡又靠了靠,緊了緊。
“你當我是誰呢?公孫水落還是蘇淺語……”臉不知不覺。紅了。
“吱!吱吱吱……”尖厲的叫聲打破了難得的寧靜,小白。前爪撲在撕碎的兔肉上,後腿蹭著地面,它的尾巴一搖一搖的。
“呵呵……”墨黎收回目光,寵溺地沉下腦袋。
“誒……”蘇淺語低呼。一聲,她失神的剎那,墨黎已經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肩窩。
鮮紅的爪子驟然撲上暖榻,小白等著渾圓的雙眼劃過蘇淺語的側臉,不客氣地嘶叫了兩聲。
蘇淺語騰出空手,推了推欺身壓在胸口的墨黎,柔聲道:“肺都被壓扁了……”
墨黎稍稍仰起了頭,他嘴角的笑容紮起擴大,一副想笑卻又繃著的嘴臉,直到額頭與蘇淺語的鼻尖輕輕碰在一起,才猛地起身轉過去。
小白得意地搖了搖尾巴,蘇淺語看著它那兩條雪白的狐尾,不禁萌生邪念。
“小白哦,這兩條尾巴挺值錢的……哦?”蘇淺語撐起胳膊,右手去摸小白鮮紅的前爪。
小白溜圓的眼睛忽然一閉,全身大防金光。
蘇淺語咋舌道:“你幹嘛要變身啊!”
恢復了人形的小白抖了抖身軀,看著他身上並不貼身的衣物,蘇淺語有些難為情了……
“我,以後一定給你買衣服!”蘇淺語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全然不顧一旁的墨黎在向著自己使眼色。
小白一副鄙夷的神情,堆積看看一眼衣著光鮮的蘇淺語和墨黎。蘇淺語雖然抱病在身卻又絕世天資;墨黎相貌倒也一般,但是穿著講究,倒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小白哼哼幾聲,忙伸手將蘇淺語攬在懷裡,然後顫巍巍的勉強將她抱起。
蘇淺語嘴巴一嘟,嚷嚷著要小白放手,豈料墨黎喃喃低語說:“小白帶你去修煉。”
手指輕輕劃過蘇淺語的面頰,柔軟像鬆散的棉花……
小白一聲悶哼,空出一手霍然拍開墨黎停在蘇淺語臉上的收。
“你狠!”蘇淺語暈忽忽的笑著。
小白開始表達出了自己特有的關懷方式,動作詭異,他一樣是埋頭攥緊了蘇淺語的肩窩。
墨黎修長的雙指間,夾雜著一方絲帕,他把它塞在了蘇淺語和小白的空隙中,而後發出疑問:“傷口還沒有好麼?”
小白臉頰明顯一紅,低下頭,繼續用他神奇的舌頭為蘇淺語舔舐傷口。
在墨黎寵溺的目光中,蘇淺語對他咧嘴一笑:“小白要是個女子,我一定娶他!”
耳邊頓時傳來某人的下巴脫落的聲音。
墨黎靜靜看了看蘇淺語,彷彿在琢磨她的用意,也想要問出至今不敢開口的話。
小白有些抱不住笑得花枝亂顫的蘇淺語,嘴角抽動兩下,挪開雙唇惡狠狠道:“再動……掉地上我可不管你!女人,老實點,你的傷口都快腐爛了……”
墨黎的眼皮猛跳了兩下,身子不自然地動了動。
“我出去一下,她就交給你照顧了。”小白重重地將蘇淺語甩回暖榻上,憤憤不平道,“憑什麼你是個女人,卻有男人的身子!而我,卻沒有女人的身體?!”後邊的話,聽著卻有責備的意思。
墨黎和蘇淺語同時一愣。他還當真了……
“不是,小白,你如果真是女人,而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當然非你不娶!可是……”蘇淺語後文還未醞釀出來,旁坐的墨黎已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白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了幾十種,經過幾次眨眼的時間,他終於淡淡一笑。
蘇淺語被小白看得有絲不安,繼續用眼角餘光瞥向墨黎,緩緩陳述說:“師傅還不知道我已經把嗜月心玦練到了第四層……”
墨黎嘴角又開始抽筋,他攥緊了扶手嘲笑道:“你師父離開玄月大殿才幾天的功夫,你一個人是怎麼做到的……”擺明了不相信的樣子。
小白的手臂突然收緊,蘇淺語一吃痛就想伸手掌小白的臉,小白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的結果,於是在手掌揮來之前擋住了蘇淺語兇狠的手勢。
小白充滿邪惡的唇角勾起:“我要是被你打中了,豈不很沒面子?”
嬉笑怒罵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墨黎所說的修煉,也只是讓蘇淺語盤坐在玄月專屬的混元黑心蓮臺上,極力吸收黑心蓮的戾氣。
戾氣自常人體內留過,輕則肝腸寸斷,重則當場猝死,終日受控於神鬼冥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