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語環顧四周。
“救我的神醫,他哪裡去了?”蘇淺語一把掙開九酒攙她起身的雙臂。 冷冷瞟他個鄙視的眼色。
“呵呵,公子看清了吧!老朽也好回去覆命了!”蘇淺語聞聲立即朝一點的方向望去,見花白鬍子的老江湖揹著一個藥箱欲走,她忙叫住他。
“恩人留步!”
“不敢不敢,愧對‘恩人’二字啊!呵呵”老江湖拄了木拐停下,朝眾人作揖。
“告辭。 ”九人組都去送他,末了在一塊光滑地石壁面前停下,那鬼醫的身後居然走出個小姑娘——
就是幾個時辰前在深巷裡見到的那個咬糖葫蘆的小姑娘!
蘇淺語如遭五雷轟頂。
石壁‘轟轟隆隆’地開啟,露出一個可以二人並肩行走的洞門。
蘇淺語這回算是嚇到了。 鬼醫回頭意味深長地望她一眼,欲言又止;而小姑娘則調皮地做著鬼臉。 嘴巴一張一合聽不見說什麼。
“水落先休息一陣。 晚上我們還要趕路。 ”
“等等。 ”
九酒在床沿坐下。
“龍將軍是我獻給公孫玄虛的,如此何必惺惺作態?索性送我歸西。 水落倒是謝了這份恩情。 ”
他先不答,支開看好戲地流嵐,整個石室空蕩蕩的只剩九酒和蘇淺語。
“喂!”
蘇淺語四下張望:這是個隱秘的暗室,除了鬼醫進出的石壁,其餘的皆沒有空隙,大抵出口只有那一個;四面怪石嶙峋,石壁突兀頗為不平,在凹陷入安置著手臂粗的蠟燭,高高低低共有二十隻,卻還是昏暗一片,也難怪這密閉的空間確實大了些。 蘇淺語支起左臂,拍著死硬的石床,咬牙切齒。
“若是不舒服,去我那兒躺著。 ”九酒見公孫水落極不安分地左右扭著脖子,忙喝止道,“傷口還未癒合,莫要亂動!”
“走。 ”蘇淺語捂著脖頸,緊跟在九酒身後。
然而過了石門又是長長的甬道,交錯的叉口越來越多。 這裡地甬道兩面地石壁隱隱散發著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