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呆了。
“老大,怎麼……,”
人人眼神古怪這造型奇特啊,老大衣衫不整,還沒穿鞋子,被主子從房裡給扔出來,這這�…
“看什麼看?”戚真思頭一揚,“我去強姦他!沒成功,就這樣!”
她這麼一說,堯羽衛們曖昧的臉色反而立即正經了一哦,兩人一起練功來著。
對堯羽衛這種生物,有時候就是要反著�”
戚真思支撐著爬了起來,臉色潮紅,她這一兩天已經幾次這種待遇,也受了點內傷,當下讓堯羽衛補好納蘭述屋子的門,回自己屋裡療傷了。
她不知道,她剛一離開,已經又閉上眼睛的納蘭述,突然又睜開了眼睛他眼神還是剛才那種發直卻又極有力度的目光,那樣狠狠看了屋頂半晌,眼睛裡漸漸透出點奇特的迷濛和疑惑之色。
此刻內息澎湃,卻時有時無,而腦海裡也是一樣,似有無數光彩繚亂,難以辨明,耳邊有無數聲音迴旋,哭泣呼喊,最後漸漸凝成幾個破碎的字,落入意識深處。
“……,小�…同脈…城內……,絞死…”
納蘭述怔怔坐著,沒能把這幾個字串聯成一個完整的脈絡,卻直覺地坐起身,無聲無息套上了外袍。
他下床,找到自己的武器,佩在身上,身邊有面鏡子,他瞟了一眼。
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眉宇徵青,憔悴而消瘦,甚至下巴還冒出了青青的胡茬。
這個人看起來有點陌生。
納蘭述只瞟了一眼,便沒有再看,他的腦海裡現在什麼都沒有,只盤桓著那八個字,而那八個字,就像魔咒捆住了他,令他覺得,必須要離開,去城內。
衣袖一拂,後窗無聲無息開了。
他暈了一天一夜,最瞭解他情況的戚真思都說過他暫時不能醒,堯羽衛都有點大意,幾個衛士來來去去,專心修門板,帳簾半卷著,偶爾看一眼,只看見腳頭半截被窩,還以為他在。
納蘭述身形一閃,便從窗子裡越了出去,沒入黑暗中。
天光亮起,正是開城門的時辰,一大早士兵去開城門,推到一半推不動,低頭一看,一個男子靠城門睡著。
“哪來的傻小子,半夜在城外睡覺,也不怕凍死!”那士兵罵了一聲,卻還算好心,椎了椎這男子,“起來!起來!開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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