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冤枉的!冤枉的!”
“公主。”燕京府的推官和刑部主事齊齊施禮,“您不要為難我們……”
“我也在這裡。”向正儀指著自己鼻子,“這兩個女人也指控我威逼她們,你們怎麼就衝著君珂去了?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今兒有種,連公主我一併逮了去,算你左相府的威風!就怕請進去了,你姜巍然一把老骨頭,不夠份量再請我們出來!”
燕京府和刑部的人面色尷尬,左相府裡那些叫嚷著要處置的人們立刻不敢言聲,向正儀份量確實重,重到姜雲澤也不敢對她動手,但這一根筋公主竟然忘記情敵對立,要和君珂一起坐牢,倒弄得所有人都下不來臺。
“公主,不要意氣用事。”一片死寂中君珂開了口,安慰地拍拍向正儀的手,“你進去了,我只怕更容易被人所趁,你得在外面為我張羅,救治朱公子的事就請託你了,請一定要告訴杏林,好好治,不要偏心。”
她說到“偏心”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加重,向正儀一怔,下意識地重複:“偏心……”
隱在暗處那侍女,臉色忽然變了變,猶疑地看了一眼朱光的傷口。
幾個燕京府的人將朱光抬起,跟隨進入公主府邸,還有幾人立在原地,等候君珂,君珂隨意地拍拍手,走了過去,那幾人有點尷尬有點不安地道:“君供奉,這個……”
坦然將手伸出去,君珂道:“我有武功,你們戴鐐吧。”
眾人鬆了口氣,就差沒千恩萬謝地給君珂戴上鐐銬,這些人嘴上說得客氣,手上卻絲毫不敢放鬆,棗子粗的鎖鏈套了四五層,遠不是當初納蘭君讓意思意思套個細細鎖鏈可比。
君珂挑挑眉,心想和燕京真是八字不合,這來了沒多久,刑具都領教好幾回了。
她立在黑暗裡,微微揚頭,並無頹喪落魄之氣,向正儀有點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這少女乍逢大變,怎能有如此鎮定沉著。
她不知道,曾經剛穿越的君珂,也是個遇事慌亂頭腦空白的主,然而穿越一年多,經歷那許多欺詐陰謀和人心詭譎的君珂,已經漸漸明白,大變之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