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袖手旁觀,不過……”她起身,看向深沉如墨的夜,“前提是真的有事。”
“啊?”
“納蘭說這人來得太快太巧,現在我也覺得,太巧。”君珂想起那幾種分佈在各國的寶藥,心中微微一沉。
一切合情合理,只是時機太巧,多事之秋,發生任何事,都讓她警惕不安。
異世歷練這許多年,如今身份也不同當年,她一身系堯國國運,繫著此生最珍愛的人的性命,她不敢不謹慎,步步為營。
只是心中發緊的感覺告訴她,只怕柳氏夫妻,是真的出了事。
“那參將有沒有說,咬咬母女的生存期限還有多久?”君珂算著日子,心想如果時機緊迫,就算現在派人去大燕和大慶找藥,路程遙遠,再趕到西鄂,一來一回耗費功夫,哪裡還來得及?
“性命暫時無虞,柳先生以金針渡穴維持著,只是若是拖過了一月,怕是就算有解藥,也要終身殘疾。”
“你去和那參將說,”君珂思考一陣,終於下定決心,“咬咬現在在天南,那位置四面不靠,離堯國大慶和大燕都距離太遠,如果我派人從堯國去大慶大燕取了藥,再回頭奔往天南,路程重複耗費時日,只怕會耽誤病情,不如……”她順手抽過一張地圖,在圖上快速瀏覽半晌,手指在某處有力一點,“想辦法把咬咬母女送到那裡,我隨後也會趕去,這個位置,才是最合適的!”
紅硯一低頭,看著那地名,驚得張大嘴,“啊”地一聲。
……
“主上,咱們現在離開大慶是不是有些不妥?”一輛黑色的馬車裡,有人在喁喁低問。
“怎麼?”散漫語聲,聽來幾分笑意。
“西鄂那邊未必會求助於堯國皇后,堯國皇后也未必會為一個柳咬咬此刻親身出堯國,現在三方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