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受。
一邊是我觀察著阿哥們；另一邊是阿哥們觀察著我。這不；十三爺在我獨自一人欣賞塞外風光的時候；悄然而至。
“茜凝；你在幹嘛？”
“沒幹嘛？在看風景唄！”我沒有回頭；眼睛凝視著遠方。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雙眼是沒有對焦的。
“物件收到了？”十三爺問我。
“收到了。”我想他指的一定是早上小太監送來的信件吧。自打我出塞，四爺幾乎每隔半月都要送些小玩意到我這裡。
“你知道我指的什麼物件？”
“知道。”
“你開心嗎？”
“為什麼要開心？”
“為什麼不開心？”
“……”
“四哥對你是真心的。”
“……”
“年氏是皇阿瑪指的，不是四哥去討的。儘管外面都傳言是四哥去求的。”
“與我無關！”
“口是心非！”
“四哥對你可是沒有一點功利在其中的。”
“何以見得？”
“你阿瑪雖然是內大臣，但四哥已經有了你姐姐做嫡福晉，沒有必要去錦上添花。這點和八哥不同。”
“……”
十三爺瞧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四十五年，你隨駕落水，四哥第一個跳下水救你。你可知道，四哥根本不會游水！”
“……”
“後來，他又送你一個白色玉鐲。你可知道他早在前一年就自己去尋了原石，找人粗製，自己細細磨成的？“
“四十七年，你因九哥扭到了腰。四哥得知後，竟氣得一晚上沒睡。”
“四月初，你見到四哥和年氏吃了味，四哥竟樂得拉我一起喝了整整三壺酒。你也知道四哥是個滴酒不沾極其自律的人。”
“我從未見過四哥這麼再乎一個女子。也從未見過一個女子這麼拒絕四哥的好。”十三爺笑道：“茜凝，你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個！”
“他對年氏也很好啊。”我忍不住輕聲說道。
“那是做給人看的。你還這般糊塗！”十三爺的語氣裡有了些責備的意思。
做給誰看？康熙？年羹堯？我心裡問道。
十三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說：“不管是做給誰看。你只要知道，四哥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這點我早就和你說過。四哥是認真的。你的年歲也不小了。是該好好打算下自己了。免得像我和靜琪……”
他說著，眼睛開始放空，陷入了對心上人的回憶。
“我想她。”十三爺說著，感覺聲音充滿了遺憾：“可是現在卻不能……所以，我希望你們兩個人不要像我一樣後悔！”
我也想他，我在心裡自己對自己說。我真的很想他。從某一天開始，我每天晚上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