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這區別的自然就是田地和所得的糧食了。
西闕能擴大四分之一的農田面積是不錯,但是那麼大的地方如果要開墾是很困難的,沒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是不可能實現的。
考慮到這個問題,夜瀾止提出了個人的見解,“各個城池將所能用開墾的地方統計一番,再統計當地平民和奴隸的人數,然後再做打算……”
這法子不錯,但是為何要再做打算?涅寒帝甚為不解。
面對三雙睿智而犀利的眼神,夜瀾止頭一次羞愧的垂下頭了。
她這樣兒涅寒帝一看便知她有難言之隱了,皺眉勸道:“瀾兒,有何話兒直說便是了。”
夜瀾止輕咬嘴唇,黑眸璀璨中有些霧氣在氤氳,“我覺得……奴隸和/平民兩者的分配甚為不公,奴隸所得的田地本來就少還要和帝闕四六分成,這不是太殘忍太無情了麼?他們鋤禾日當午,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莫提浪費多少血汗,他們又得到了什麼?餓肚子?衣不蔽體?……西闕這規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面對夜瀾止質問西闕的人道問題三人聞言一怔,但是都沒有夜瀾止想象的憤怒卻真的有震驚,而其中覺得最不可思議的就是佟井然。
他對人素來是一視同仁的,觀念超前到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貴族、平民、奴隸等級之分,他覺得每一個人生來就是一樣的,所以他也痛恨西闕的等級分階,而他最同情憐憫的就是奴隸了,現在有人的想法和他如出一轍怎能不可思議?
夜瀾止將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見他們沒憤怒也沒什麼表示,心底有些洩氣。
佟井然這時開口了,他站了起來向她拱了拱身,臉上的笑清秀俊逸得讓人不敢覬覦,“瀾妃娘娘,此乃佟某一生所想卻不敢有所言之事,你讓臣甘拜下風!”
夜瀾止將視線投向笑得真誠如清晨裡在高山上綻放得山茶花,花瓣沾著絲絲的水汽,純淨的不可思議,就笑了。
望著這張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