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其實歆妃並沒有死,那是涅寒帝的障眼法,那麼美的人在亂世定然能演一出好戲涅寒帝怎捨得浪費掉這個戲子,於是當初下就命人將她送給了南口那個肥胖的大王子。
佟井然頷首,目光轉移,看向雙馬齊並得寬大馬車,蹙眉道:“公公,一路上瀾妃娘娘狀況可好?”
“丫頭你說的在理。”縣命立收起唇邊的笑,垂眸嘆息道:“我為娘娘算過了,娘娘命中有兩大劫,命數以定,誰人也改不了。”
“但是臣認為南口的攻佔時機已經成熟,我們在南口花費了那麼長時間東晉和北翰無論如何也不能與我們相抗衡的。”
莫覺徵是個有話直說之人,好不轉彎抹角道:“宮裡可是從來不缺少宮人的,難道宮裡現在少了李公公王上便不能再度相信任何人了麼?”
涅寒帝冷峻剛毅是深入人心的,此舉無疑是往自己臉上打耳光,一個冷酷殘忍的形象自此便消失殆盡。
玄武門所站之人最明顯的是身材挺拔,一襲楓紅色衣袍,薄唇緊抿的男子。他楓紅色的衣袍與天邊的太陽一般耀目,妖魅的面容讓人臉紅心跳。
涅寒帝沒有為此感到厭煩,唇邊反而掀開一個微翹的弧度,邊用食指逗弄著他的嫩頰邊柔聲道:“辰兒,你也認同莫丞相和父王的話兒?”
“給本公主住嘴?”樂珥公主圓目怒睜,“你什麼身份竟然敢在本公主面前跳腳,莫說是本公主沒有做此事即便是做了你這鄙濺的奴才也沒資格對本公主如此說話?”
他的盡責讓下車散步的言子很滿意,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縣大哥做得好,是該好好查查了,還真怕我們這裡的人都像娘娘那樣做個‘睡美人’呢。”
鳳鶩珈功夫底子好,從來是不屑於坐馬車的,所以他也是騎馬出發的,他身子強壯這兩個時辰的顛簸還難不倒他,但是他還是依言勒馬,妖魅若桃的俊臉沒有一絲疲憊。
“自從將歆妃送到南口贈與大王子之後大王子一直為我西闕所用,昨晚臣收到他的來信說他父王已經決定將王位傳與他……”莫覺徵說時笑得意味深長,“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要派人送份禮去?”
跳下馬,他首先步進了那家小小的路邊小攤位,熟路的要老闆備好茶水,然後自己給了老闆一些銀幣借了廚房,端著李公公在帝闕時準備好的食物就往廚房走去。
“再者,這天下人都懂得翰郝司大陸的分割有兩種,一是我西闕,東晉和北翰三國鼎立,而是三國其中一國統一翰郝司。”涅寒帝說到這,深深的睇一眼莫覺徵,繼續道:“現在版圖最廣的屬我西闕,但是如果東窖和北匈分別落入兩國他們的勢力會擴大……這個局面本王不希望看到。”
看著鳳鶩珈將一盒盒香味飄逸的菜餚擺上桌面樂珥公主難得的稱讚道:“李公公,難怪西闕陛下如此信任你,這法子可真好。”
“辰兒乖。”涅寒帝看他樂得眼兒彎彎,也跟著樂了,但是與子同樂之時他也沒有忘記正事,抬首看向莫覺徵,道:“雖說如此,但是隻要有本王在的一天,別國的鐵蹄也休想踏進我西闕的領土?”
“嗚嗚……”言子也不想著什麼吃的了,看著夜瀾止染血的臉兒,嗚嗚咽咽的哭著聽得凌子直皺眉,道:“言子,你別那麼黴氣好不好,哭哭啼啼的好運氣都給你哭跑了?”
“鳳鶩珈,你能到來本王很高興,瀾兒真有幸能和你成為朋友。”抬首淺笑,涅寒帝意味深長的道。
而鳳鶩珈反應最快,插在腰間的佩劍倏地出鞘,眾人只見一縷紅袂急速的飛奔向馬車邊沿,在刀光劍影中數聲哀嚎響起,血花飄落,人身倒下。
而另外一邊,言子幾人並沒有下馬車,縣命立更是在下馬之後步進了馬車去,細心的為夜瀾止把脈。
“”是麼?”涅寒帝不可置否,轉頭看了看馬車,邁開步子上前掀開簾子,上去了。
放下夜瀾止的手腕,恭謹的退到一旁讓琯子為夜瀾止掖好被角,好笑的對言子道:“你這小丫頭還不死心,在盼著瀾妃娘娘在途中突然能醒過來啊?”
“誒?”莫覺徵凝眉,嘆息道:“王上,那關於注入南口等三個部落的人馬可有何打算?”
送禮是禮尚往來之時,如此大事不管如何都得要表示表示,而且這禮還不能平常畢竟現在多的是人來巴結大王子,這一層面他們得好生順順。
而樂珥公主這邊,他們已經出發了兩個多時辰,而在這兩個多時辰裡在佟井然的督促下他們一直馬不停蹄的趕路,待到了正午才找了個小攤位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