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夫君讓自己好生看著蘇紫煙,便連忙起身向浮露院走去。
來到浮露院,柳兒看到大夫人的身影,心中忙呼不好。來到蘇紫煙的閨房,將被子攤開,裡面塞上枕頭,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這邊收拾好以後,柳兒便出來迎接大夫人了。“柳兒給夫人請安。”
大夫人擺擺手走了進來,看著桌子上沒有動過的飯菜說:“少夫人呢,怎麼不見出來用膳。”
柳兒有些緊張的回答說:“少夫人還在睡覺。”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大夫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信了柳兒的話,邊向蘇紫煙閨房走去,邊說:“莫不是病了。”柳兒自知無法阻攔,便也任由她去。
大夫人走進房子,喊了兩聲,並未有回應。便連忙走向前去,將被子掀開,看到被子下面的枕頭,生氣的轉過頭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後面的柳兒連忙跪在地上說:“奴婢不知,少夫人吩咐奴才不要打擾她休息,便吩咐奴婢去外面採些花來好晚上沐浴。奴婢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大夫人厲聲道:“把這丫頭捆起來,關進柴房。”便快步出了房間向書房走去。
柳兒一邊大喊著饒命,心中暗自想著小姐一定要安全啊。
郊外的小宅院裡,蘇紫煙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心想著,可能已經被發現了吧。心裡擔心著柳兒,只希望她能夠逃過這一劫。
書房,冷闊天聽到敲門聲,大夫人在外面有些害怕的說:“老爺,紫煙不見了。”
冷闊天聽到這裡,連忙起身走了出來。冷冷的說:“什麼,紫煙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說著便大步向浮露院走去。
一路上,大夫人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冷闊天,眸中滿是陰狠,哼,看來自己的好兒子,早就告訴了自己的兒媳一切啊。
如果讓冷魄辰知道了,那麼自己就沒有威脅的籌碼了。想到這裡,便止住腳步向大廳走去,吩咐著說:“把浮露院的奴才都帶過來,還有把看守門的人也都帶過來。”
頓了頓,又對一旁的大夫人說:“你現在去浮露院,全部搜查一遍,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便轉身離開了。
大廳內,冷闊天吩咐一旁的暗衛說:“你派幾個人去城裡搜查一下,務必將她帶過來,只要不傷及性命就好。”只覺得一陣風吹過,暗衛已經消失了。
這時,守門的人以及浮露院的下人也都被帶了上來。一群人都低著腦袋,不敢抬頭,可是卻也感覺到了冷闊天渾身散發的冰冷與怒意。
經過詢問,冷闊天也知曉了個大概,便將一行人全部關押了起來。冷闊天冷冷的看著一行人的背影,來自地獄般的陰冷的聲音說:“好好的審問柳兒,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一旁的管家,付海行了個禮說:“是。”便下去了。冷闊天冷冷的看著外面,嘴角勾起一絲陰冷嗜血的笑,是時候了。
冷府監牢,柳兒被打得遍體鱗傷,衣服上一道道鮮血浸染的鞭痕那麼觸目驚心。
付海坐在凳子上,手裡端著一杯茶,看了一眼柳兒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冷冷滿是威脅的說:“少夫人在哪兒?”
柳兒瞪了他一眼說:“不知道。”
付海陰險的笑著,一手捏著柳兒的下巴說:“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為止。”說著做了個手勢。
一旁站著的兩人繼續一鞭一鞭的抽打著柳兒。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察看了一下柳兒,對付管家說:“已經昏死過去了。”
付海說:“潑醒她。”一個人便?了一桶水向柳兒潑去。
突然的刺激,令柳兒睜開了眼睛,眉頭緊皺,蝕骨的疼痛讓她無法大大的呼吸。
付海走到她面前問:“少夫人在哪裡?”柳兒瞪著眼“呸”了一下,吐了他一臉。
付海擦掉臉上的吐沫,陰狠的笑著說:“把烙鐵給我拿來,我倒要看看是你這死丫頭的骨頭硬還是我的烙鐵硬。”
柳兒看著付海手中燒的通紅的烙鐵,還微微的冒著火星,上面的熱氣彷彿要將氧氣吸乾。
柳兒下意識的想往後退,可是被綁在柱子上的她根本無法移動,只是一直搖著頭喃喃的說著“不要,不要。”散亂的頭髮,絕望驚恐的眼眸。
付海笑著說:“少夫人在哪?不然,這個可就烙在你身上了。”
柳兒乾裂的嘴唇透著血跡,顫抖的說:“不,不知道。”
付海眼眸一愣,說,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便將烙鐵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