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過的,眼下找不到濟度幫忙,鰲拜倒也不失是個人選。
雲婉緩聲道“現下,有件事到的確讓我有些為難,若是鰲大人能幫忙,他日本宮定不會虧待了大人”
鰲拜笑了笑“臣早就說過,只要是娘娘的吩咐,臣願效犬馬之勞,但這並不是為了娘娘的恩惠,只因臣自願而為之”
雲婉聞言思索了片刻,之後將整件事的原委相告,並提出了自己想去延禧宮一探虛實的想法,鰲拜沒有多說甚麼,只是一直在點頭應承,並承諾著此事全部包在他的身上。
看著鰲拜那坦然的神情不禁有些糾結,在宮內有這樣一個人傾慕自己倒也是個絕佳的幫手,可是,若是鰲拜控制不好自己的心,那不但自己會有危險,也會害了鰲拜,自己真的該接受鰲拜無私的幫助嗎。
就在雲婉還在糾結的時候,鰲拜已經離開了。
☆、102悔過
月夜幽明的時,延禧宮不出意外的走了水,漫天的火光其實並沒有燒到正殿,只是正殿後面的一處騙偶濃煙不斷,淑惠妃在婢女的摻扶下緊忙躲去了別宮,直到火勢被撲滅她再次回到延禧宮時,心口猛地一跳,不為別的,只為原本關著塔娜的房內已經空無一人。
當塔娜於咳嗽聲中清醒過來時,眼前的人讓她頓時一驚。
“皇后娘娘……”
就在娜木鐘人不住怒火的想去教訓塔娜的時候,一旁的雲婉忽地抬起手抓住了娜木鐘的皓腕。
“打她也無濟於事,不如聽她怎麼說”
娜木鐘怒視塔娜“本宮帶你不薄,你為何要陷害本宮?”
塔娜知道紙包不住火了,神色懊惱的她也不再有所隱瞞,而是一邊啜泣一邊哽咽起來。
“娘娘您殺了奴婢吧,是奴婢對不住您”
“殺了你就能換回我的後位那本宮早就將你凌遲了,說,是不是娜仁那個賤人要你陷害本宮的”
塔娜扁著嘴哭了一會點點頭“的確是淑惠妃要奴婢陷害皇后的,皇后娘娘您打我罵我吧,我真的不想害您的,可我沒有辦法,淑惠妃的額吉軟禁了我的額吉和妹妹,若我不聽從淑惠妃的話她就殺了我的家人,陷害娘娘並不是塔娜的本意,塔娜是被逼迫的”
“這個可惡的娜仁,果真惦記著本宮的後位,竟然連姑侄親情都不顧了,好,很好”
塔娜哭跪在娜木鐘的腳下“娘娘,求您了,求您救救我的家人吧,淑惠妃這會見我試著一定會派人殺了她們的,您就唸在我們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上幫幫塔娜吧,塔娜願以死謝罪”
雲婉看著塔娜幽幽說道“你背信棄主本應該死,但你若就這麼死了對得起誰,保你家人安全並不是難事,但是你若真心想回報娘娘便去指正淑惠妃吧,如若不然,不僅你要死,還有你的家人也同樣不能活”
雖然娜木鐘被囚禁在坤寧宮並不能與蒙古聯絡,但好在雲婉有鰲拜相助,娜木鐘給吳克善的親筆信還是連夜送到了科爾沁,當吳克善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一怒之下將淑惠妃的額吉當場削了腦袋。
當淑惠妃得知自己的額吉死在了爺爺刀下時,一口氣提不上來直直的昏了過去,可這件事並未就此了結,當淑惠妃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慈寧宮的大殿上,那主位上的姑祖母再也不是印象中的慈眉善目,取而代之的是修羅一般慎人的冰寒。
“娜仁你可知罪?”
淑惠妃目色閃爍的搖著頭“臣妾不知太后您所為何事,竟這般讓臣妾驚怕”
一旁的娜木鐘冷笑一聲“額吉格當初就是被你這偽裝的樣子所騙,所有才挑了你來入宮幫我,可是額吉格萬萬沒想到,你哪裡是個幫手,倒是個殺人的儈子手”
淑惠妃一臉委屈的搖著頭“臣妾不知姑母說的什麼意思,臣妾哪裡有殺人,姑母不能這麼冤枉娜仁”
娜木鐘拍拍手“真是嘴硬,罷了,看了這個人你便也不用再裝了”
看到塔娜前,淑惠妃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倖,認為塔娜是趁亂自己逃跑了,可眼下的情景讓那可能全成泡影了,淑惠妃眼一閉立即癱坐在了地上。
塔娜哭著跪在地上道“回稟太后皇上,皇貴妃的毒是奴婢下的,但奴婢是被淑惠妃逼迫的,如若奴婢不聽從淑惠妃的脀旨,她便殺了奴婢的家人,奴婢下毒實屬迫不得已,求太后皇上饒命”
順治冷眼看著這一切始終是一言未發,全程只有孝莊一人在發話。
孝莊暫且沒理會塔娜,而是將凌厲的目光對向淑惠妃“娜仁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淑惠妃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