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若有毒,貴元一個孩子怎麼好好的?
彷彿是與季烯剡作對,不出幾日,桌家一個小姐也死在桌旁,胸口裸著,亦是豔屍一具,縣老爺以喝醉酒暴亡結案。若非寧家的大少奶奶暴亡後,那二少奶奶竟然送來金錠子兩個,令紫不會將季烯剡趕出家門。他坐在老樹上抱著酒壺心中唸到與我何干,即便是我不送去銷魂花,這些女人也會自相殘殺,我是好心,想叫一定死的那個死得舒服呢。
他又夢見了母狼一樣的孃親,勾引他父親的女人死得慘,他可不像他老爹,他從來是憐香惜玉的人。
月上柳梢,又是溫宗送來了東西,又是他進了門,罷了,那月亮圓得很,季烯剡的眼迷濛著,也許我做什麼都不合她的意,可她不知道呢,尚家那色鬼老爺打她的主意,卓家的小姐鄙視她不準家人照顧她生意,卓大少奶奶?卓大奶奶——呃,他覺得想吐,她做了什麼來著?好半天,溫宗才出來,對他藏身的老樹看一眼就走。季烯剡看著他臉帶笑意就身上一涼,對,卓大少奶奶——打自己的主意,原本自己這個人是給令紫的,只給令紫的。
他跳下樹,歪歪扭扭地走,自己這個人果然憐香惜玉啊,連情敵都為她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