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買的是其他的藥……
一種和紅花很相似的藥。
肯定不是容墨玉被老闆騙了,而是他故意這麼買的。
既然不想她喝紅花,那為何她沒了孩子,他卻一點兒都不關心?
難不成是因為已經有人幫他生了,所以他就不需要了?
百里芷的氣有些喘不過來。
而秋墨站在一旁,不知道百里芷為何嘆氣,神傷。
見百里芷好久都沒有動靜了,便扶她喝完雞湯,喝了一些茶水,便扶著百里芷休息了。
等出了百里芷的門之後,秋墨便從後面拿出了一串,珍珠項鍊。
臉上一片陰狠……
丁香閣內,百里柔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頭上的幾乎光禿的頭。
越看越覺得她僅剩下的頭髮,好似被百里芷修剪成了什麼圖案或者文字。
於是便讓冬暖,按著頭髮的原型給描在了紙上。
百里柔拿過來一看,立即就將梳妝盒,鏡子,打翻在地……
百里柔竟然在她的頭上用她的頭髮做筆,弄成了“賤”字。
她怎麼能不氣?
這“賤”字頂在頭上百里柔怎麼不惱火。
“賤人……賤人,竟然在我頭上寫了賤……”百里柔跺著腳,忽而發現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沒有了。
便立刻想到一定是在翠屏居給弄丟了。
“冬暖,跟我去翠屏居……”百里柔十分的氣急敗壞。
“王妃……你……”冬暖隱隱有些不安:“百夫人正在做月子……”
“別廢話了,快點兒拿頭巾過來給擋住……”百里柔沒好氣的說。
穿好衣裳,帶上頭巾,走到門口,百里柔便碰上正要走過來的容墨玉。
“王爺……”百里柔一下委屈的說著。
“怎麼了?柔兒?”容墨玉問道。
“百里芷竟然在我的頭上寫了個賤字,要不是我方才照鏡子,我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兒……”百里柔十分的氣憤。
容墨玉也早就注意到百里柔頭上的字了,只是一直都沒有說話。
“那柔兒這是要去翠屏居了?”容墨玉說。
“臣妾不將那百里芷容貌毀了,臣妾實在不甘心,竟然在臣妾的頭上寫這個字,還有啊,王爺送給臣妾的珍珠項鍊不見了,一定是落在翠屏居了。”百里柔堵著嘴巴生氣的說著。
“那便去問翠屏居要來吧。”容墨玉說。
“那王爺一定要讓人毀了百里芷的容貌。”百里柔繼續說著。
“等她做完月子在說吧,不然她要是尋死怎麼辦?”容墨玉淡淡的說著。
百里柔覺得也有道理,那就等她做完月子吧,省的到時候她尋死膩活的。
秋墨老遠就看見王爺帶著百里柔朝這邊走來,驚得手上的掃帚都拿不穩,連忙跑進了屋跟百里芷說。
百里芷聽後,神情略微遲疑了一下,便又翻過身繼續睡了
“參見王爺,王妃……”秋墨走到門口行了個禮。
“百里芷呢?”百里柔話語尖利的說。
“小姐在睡覺,還未醒……”秋墨小心翼翼的說。
“我先前在翠屏居丟了一串珍珠項鍊,你們是不是撿到了?”百里柔問。
一雙凌厲的眼睛不停的在秋墨身上掃來掃去。
“是……是撿到了一串珍珠項鍊,奴婢一直都放在那裡,沒有動。。”秋墨趕緊回答。
“既然知道是撿到的,怎麼不還回去?你是不是想佔為己有啊?”百里柔目露兇光。
“奴婢也不知道是王妃掉的,便一直放這兒。”秋墨說:“奴婢現在給王妃拿來”
秋墨從紅色的雕木沉香盒子中拿出那串白色的項鍊。
百里柔看了好一會兒,確認這是不是她的那一串。
“既然項鍊找回來了,柔兒,我們就回去吧?”容墨玉坐在一邊,終於說了一句話。
百里柔剛準備點頭,卻聞到了一股燕窩味兒。
“你們哪裡來的燕窩吃?”百里柔厲聲說道。
秋墨這才想起,燕窩還燉在灶上呢。
“好呀,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偷我的燕窩。”百里柔正愁找不到機會懲處這個秋墨呢。
秋墨連忙說:“沒有,奴婢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這燕窩是外面買來的。”
“買來的?你哪裡有錢買燕窩?難道你是偷了銀兩?”百里柔繼續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