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堅韌,顏色也更為光潔。是以被唐門女眷們拿來使用,更是成為唐門中人的一種標誌。
寒雁奇怪道:“那麼,你可知道帕子上的蠍子是什麼意思?”
江玉樓笑了一笑:“在下不知,不過當也是唐門中人的一種標誌,蠍子帶毒,唐門擅長用毒。”
“如此說來,這帕子的主人倒是唐門中人。”寒雁想了想,看向江玉樓:“江公子行走江湖,可曾聽見過姓喬的唐門中人 ?'…99down'”
江玉樓哈哈大笑:“唐門中人皆是姓唐,如何能有姓喬的?”見寒雁仍然緊緊盯著他,不禁摸了摸鼻子:“我未騙你,真的不曾聽過姓喬的唐門中人。”
寒雁低下頭,事情似乎是越來越複雜了,居然還牽涉到江湖中事。倘若阿碧是母親的貼身丫鬟,母親和東侯王有關係,這塊帕子成了母親與東侯王之間的線索,可是這塊帕子卻是四川唐門中人的物品。難不成,自己還要去四川一趟?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說莊仕洋不會允許,山高水長,如何使得?想著想著,愈發的覺得此事沒有眉目,不禁長長嘆了口氣。
“怎麼回事?”熟悉的清冷聲音出現在耳邊,寒雁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一仰頭,卻見傅雲夕站在珠簾門口,淡淡的看著自己。
江玉樓笑容一僵:“雲夕,是你媳婦兒自己來找的我。不是我瞞著你故意見她的。”說著站起身,手握成拳在自己嘴邊輕咳了兩聲:“我先告辭了,你們慢慢聊。”
寒雁扶額,這是他的鋪子哎,怎麼自己和傅雲夕才像是主人一般,江玉樓反而是個客人。不過方才聽江玉樓講,似乎和傅雲夕關係很是親密。便仰起頭道:“王爺和江公子的關係,倒是比平常人要好一些。”
傅雲夕道:“他曾幫助我。”
寒雁有些不自在:“你不必與我解釋,我便是隨口說說。”
傅雲夕沒有問她為何出現在這裡,只是走到她身邊問:“要不要出去走走?”
寒雁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