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的那個十七八歲，年幼的才十三四歲，同行的隨從們也都年紀輕輕，倒是跟在一邊看起來像是管家的人已經有二十四五，看起來穩重許多。
“看來是來早了……我就說不用出來得這麼早，就算是木偶戲，也不能這麼早就開演。二哥你偏說不來早一些佔不到合適的位子……”
“那是當然，橫豎咱們一大早就被大哥叫起來練武，練完了來佔著位子等開場，有什麼不好？”被稱作“二哥”的少年笑了，指指正在對練的團長和阿茗，“其實就算不看木偶，光是看他們對打，也是很有意思的。”
“對打有什麼好看……走江湖的無非是花架子……”年紀小的那個嘟嚷著轉頭看去，眼睛頓時便是一亮。
“咦？！”他驚呼一聲，揉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嘆道，“難不成是我昨晚沒睡好，現在還犯著迷糊？為什麼我覺得那二人的拳腳竟似比大哥還要勝出兩分？”
“要說犯迷糊，也不會只有你黃飛豹一個人犯迷糊吧！”二哥笑著指指周圍，“你看，黃明他們都看呆了！”
說起來也真的不能怪這些隨從在主人面前失禮，他們出身將門，全都懂得武藝，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團長鵬仔和配音阿茗的交手在不懂武的人看來只是一招一式連環流暢，好像是兩個人練了無數次配合一般，但以他們的目光便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根本沒練過，純粹是在對打，只不過出手間的速度和準度都極為驚人，對力道的控制更是令人讚歎不已，如此的武功，放眼看遍整個朝歌，恐怕只有太師聞仲可能勝過他們，至少自己門上那位號稱年青一代最強的“武成王”肯定是沒資格在這兩位江湖藝人面前誇耀武藝的。
看到高手交鋒，懂武的人自然會被吸引，目不轉睛那是理所當然，看呆了也不足為奇。
黃飛彪並未像弟弟和家將們一樣目不轉睛地注視兩位藝人交手，而是低頭拿著茶碗，琢磨等一下該怎麼跟兄長開口。
他的年紀漸長，考慮的事情也比弟弟和家將們多，開始到了憂國憂民的年紀。如今天下雖然太平，但邊境之上卻也不是沒有麻煩，少不得會偶爾有些征戰之事。黃家身為世襲的護國武成王，若有徵戰自然責無旁貸，要是能夠多一些得力的將官……
正因為如此考慮，他這段時間才經常跑來看木偶戲，其實看的倒不是木偶——他都快二十歲的人了，好玩也有個限度——而是觀察這戲團眾人的身手。
在他看來，這戲團裡面眾人恐怕個個會武，就算是較弱的異族女人艾莉絲也動作靈活，而團長、兩個配音、廚娘、力士這五人只怕還是那種絕頂高手，若在軍中就是足以衝鋒陷陣的猛將！
要是能把這個戲團整個收編，大商朝的軍力定然更強幾分；而要是能讓他們加入黃家麾下，那日後黃家出戰的時候肯定戰無不克攻無不勝，威名甚至能超過聞太師！
只是呢，想法雖好，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究竟該怎麼說服性格古板的大哥，讓他出面招納這些人呢……”看著已經開始搭臺，由小溫哥拉琴小苗唱歌以示開場的戲團，黃天彪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的是，後臺陰影裡面，程鵬、魏野和申琦也正看著茶樓這邊討論。
“看來黃飛彪已經忍不住了。”程鵬笑著說，“他好歹也是封神榜上的人，肯定對於天地殺劫有所感應，我們在這裡連續表演了這麼多天，他不可能不想到要招納我們。”
“但破軍啊，這個做法還是有些慢！”魏野摸摸鬍子，稍稍有些遺憾，“要是劇情快進的話，該怎麼辦？”
“大不了用武力解決唄。”申琦倒是很無所謂，“以咱們這個團隊的力量，就算對上玉虛宮的那十二金仙，只來一兩個的話也是白送，何況區區商朝！”
“但我記得我們是來搞傳銷的，不是來打劫的。”魏野一笑，“ＱＢ的做法是忽悠別人籤契約當魔法少女，可不是把少女們痛打一頓之後威逼她們簽約來著。”
“總之，儘快想辦法勸黃飛虎簽了封神表才是正路。”程鵬想起那張還空蕩蕩的黃帛，就不禁覺得很有壓力，“有才能而且忠心的人才不多，咱們下手要快一點才行……”
茶樓裡，後臺中，立場不同的兩夥人，想的卻都是招攬對方的問題。
這正應了一句網路俗語。
一群業務員啊，來到新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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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寫得有點卡殼，不過總算是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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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初次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