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若是想要屬下忠心賣命，那您直接提點便好了，這些年，您又何苦委屈自己，和屬下假扮恩愛情侶？琬”
“因為。”連夜隨手撥弄兩下自己半長髮絲，淺笑“因為有趣。”
“有趣？”
這麼多年來，我的真情付出，只換來你一句‘有趣’藤？
簡單二字簌繞耳邊，道不盡的悲涼。
自己這是怎麼了……孤魂穿越千年前後，竟都逃脫不出他人鼓掌算計。
千年……
那個人，那些曾經發生的疼痛，都是故事麼？
迷茫，更多則是不知所措。
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哪一邊才是虛幻夢境，哪一邊才是殘酷現實。
不論如何……都是自己不願接受的。
“我想，主人今日前來，定不是隻為坦白身份吧？您有什麼吩咐，請直說……”
縱使再怨再恨，可身份尊卑擺在那，奴歌不得不剋制自己惱怒，極力讓自己稱呼對方之時平靜而疏離。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說話間連夜飛快伸出指尖捏了捏奴歌下顎，又縮回手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倘若不是連夜那半邊唇角挑了起來，她真會以為自己看錯。
“本座今日興起，不過想小小了解一件事。”
“……”奴歌只是平和呼吸閉眼，並不答話。
連夜依舊微笑，像是在完成遊戲般優雅伸手。
繼而，奴歌隔著病服，清晰感覺到一冰冷金屬抵在自己胸膛。
此刻，想冷笑，卻都嫌累。
“小東西，這是最新款的微型消音手槍，你要不要試一試？”
連夜垂眸，半為俯身貼近奴歌，順便將金屬往其心窩處送了送，兀自纏綿笑開。
“是要給我個痛快麼？屬下還真要謝過主人。”
“自然，我對你一向愛戴有加。”連夜殷紅薄唇微抿，繼而湊上奴歌櫻唇柔軟，流連吻了吻。
“有時候還真是萬分貪戀……這麼香甜，一時間，本尊倒是不忍心下手了。”
纏綿的吻痕一直繾綣，逐漸盪漾開來。
修長指尖微勾，白藍相間的病號服被挑開兩粒釦子。
“要不要，做最後一次告別？”
連夜優雅啃咬著奴歌耳垂，溫柔動作似水，疼惜像要把她融化一般。
然，看似對奴歌至極寵愛的他，縱使親吻動作再纏綿悱惻，那微型手槍，卻始終不離開其胸口半分。
“你的吻，這一刻讓我感覺噁心。”
奴歌略微昂起螓首，嬌軀不禁躲避向後靠去，纖長脖頸凸顯越加柔美起來。
連夜停住動作改為俯視奴歌，眸子不禁暗了一暗。
“知道我為什麼殺你麼？”
緩緩冷靜自持起身，漆黑的眸子不見半分***。
奴歌冷哼“想殺便殺，你堂堂暗殺組織龍首想要殺人，何須編造什麼荒謬理由。”
“呵呵，正是因為你這一張利嘴！”連夜眸色倏然轉狠“其實在我建立黑道殺手堂中，0017你並非最美的……尤其你為了加強自己的能力，不停訓練自己，導致細嫩肌膚出現多處不合格鈍器傷痕。”
“那又如何……身為殺手，貌美何用！”奴歌不禁冷哼。
“可男人不正是貪戀女子容貌的嗎？你從來不知道保護自己，便是連這，居然都掛了彩……”
連夜壞笑，修長食指挑開被子，靈活如蛇鑽進奴歌內衣，反覆流連在其平滑小腹。
略有蒼白的肌膚上右側處有一道淡淡刀疤，正是當年任務偷襲敗露時為他擋匕首時所留。
昔日她只當這是為愛犧牲的榮耀，如今真相被揭穿再定眼去看，卻是明明白白的諷刺。
“曾悉心栽培多年，殺了我，對你有好處？事後水瀲灩她們一定會察覺。”
“沒錯。”
“那你還下手？”
“可你註定留不得。”
奴歌聞言抿唇，有些冷眼看他，等待下文。
“你太毒了，做事從不留情。對他人，亦是對自己。”
果然片刻後他冷桀笑開“身體毒，嘴巴毒，手法也毒。但卻不得不承認，這很誘人……”他聲線逐漸磁性起來，伏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可太危險。”
危險？
奴歌並不做聲。
“原本我計劃是讓你死的名垂千古些，想是‘意外’犧牲在任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