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他先是一愣,後哈哈大笑,伸臂抱住我,“真是傻丫頭!你怎就不明白…”
“就是傻!就是不明白!反正不許你再叫別人丫頭,任何時候都不許!”
“霸道的丫頭,你覺得我真的喊得是別人嗎?”
“我就是霸道,就是小心眼,就是小女人!我明明聽到你喊,喊那個女人‘丫頭’!”
“丫頭!我喊得是我的傻丫頭,那個說自己霸道,小心眼,又小女人的傻丫頭!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我喊得是我心中的丫頭!傻丫頭明白了嗎?”
嘟著嘴暗自思量著,他不會是在和別的女人那個什麼的時候,喊的是我吧?思及此,臉上驟然一紅,蔓延到脖子,結巴道:“不跟你說了,睡覺!”說完翻了個身被靠著他的胸膛。
環著我的手臂緊了緊,一聲輕笑後,道:“睡吧!我的傻丫頭!”
一個溫暖的懷抱,兩道平靜的呼吸,兩顆安穩的心跳,睡意朦朧時一記溫熱印上額頭,“丫頭,我都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我對你的愛…”
拜昨夜的春雨所賜,裹著淋溼了的衣服睡進被窩裡,又忘了喝薑湯,終於病倒了!
本來人就懶散,得了風寒更是不想動,恨不得連飯都不嚼便能進到胃裡!胤禛每日下了朝第一件事便是過來看我,每頓藥都親自監督我吃,一會說這好,一會說那強,比以前的康熙還囉嗦!
我若不願喝,不管有沒有人在場都會用他獨特的方法來餵我,當然,那些宮侍們要比我想象的有眼色的多,稍看情況不對便已早先撤離,胤禛的奸計更是越發的得逞!
喝了幾天苦死人不償命的藥,終是好了許多,只是還有些咳嗽。一連躺了幾日,實在是再難忍耐,瞅著窗外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便起身穿戴整齊的出了體順堂。
剛到養心殿門口便從裡面傳來怒罵聲:“雍正,你這個篡權奪位的小人!你謀取皇位也就罷了,可你為何不讓我去見額娘?雍正,你不配做皇帝!”
“放肆!”‘砰’地一聲巨響,像是什麼落地的聲音!我忙向後退了退,十四爺,你怎麼可以這樣?胤禛,你又為何不讓他見德妃?
“我放肆?真是天大的笑話!對於正統之君我是放肆,可你雍正是嗎?”十四爺的聲音越發的大爺越發的囂張,甚至到了叫囂的地步!
“皇阿瑪的遺旨在此,寫的清清楚楚,何來篡權奪位之說?”
“哈哈…真是笑話!遺旨?誰擬的?隆科多!誰宣讀的?隆科多!可誰不知道隆科多是你雍正的狗腿?皇阿瑪當時重病在身,時而昏迷不醒,你若沒有賊心會一天三次問安?分明就是你指使隆科多直接篡改了皇阿瑪的旨意寫了違詔!改是改不了,可若是從頭至尾寫的全是假的便就不用改了!”
“你!好好好!你不相信我,不相信隆科多也罷,皇阿瑪留遺詔時還有李德全在,她也在,那道你連他們都不相信嗎?”胤禛說的怒不可解,我也跟著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