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手中的果汁瓶,開啟瓶塞,傾斜著瓶口,把淡紅色的香甜果汁緩緩灑在醉香吟的嬌軀上,果汁混合著花蜜,味道愈發甜美濃香。
“真香啊!”四個男客的眼睛都直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副急不可耐,想要撲上去的樣子。
“第三步,往菜上澆一層醇酒。”鳳惜玉拿過一壺白色的醉香吟綿甜的好酒,對著醉香吟澆開了,從頭到腳,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酒香四溢,飄散了滿屋,不僅讓客廳濃香撲鼻,也飄到窗外,使葉萱兒聞到了香味。
在被澆的過程中,醉香吟一直閉著眼睛和嘴巴,面色平靜,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彷彿她是一道和白菜,蘿蔔毫無區別的菜。
“好好好!宮主,現在我們可以開吃了嗎?”四個男客趴下身子,嘴巴幾乎觸到了醉香吟的雪白香軟嬌軀上。
“四位貴客,請享用吧。”鳳惜玉向後退了一步,像一座冰山一樣矗立著,看來,他不打算參與吃醉香吟的活動。
四個男客興奮地嗷嗷直叫著,從四個方向撲向醉香吟。他們抓著她的胳膊,大腿,把頭顱埋在她芳香美味的嬌軀上,大口大口地舔咬著她,品嚐著她。
醉香吟難以自控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吟唱聲,美麗嬌軀被四個男客拉扯成任意形狀,雙臂被拉高,雙腿被拉開,胸被咬住拉長……四個男客隨心所欲地品嚐著她,玩弄著她,用各種姿勢,各種方式。
葉萱兒站在窗外,看著四個男客吃醉香吟的畫面,脖子隱隱發疼,似乎有什麼不美好的記憶要甦醒了一樣。
她以前是不是也做過快活宮的醉香吟??她以前是不是也躺在這張桌上,被一群陌生男人吃過?她以前是不是也像這個醉香吟一樣,身子被拉扯成任意形狀,無法剋制地吟唱?……
她雙手捂著疼痛的腦袋,向剛才埋毒藥的地方快速走去。
她對飛行員的恨意復甦了!她真恨不得毒死他!
她揹著個想法鼓舞著,加快腳步來到花園的一角,移開那塊石頭,扒開泥土,把藥瓶拿了出來,重新揣回懷裡。。
當飛鳳惜玉來到葉萱兒房間時,葉萱兒已經倒好了兩杯茶,其中一杯放了毒藥,是給鳳惜玉預備的。
“萱兒,我來了!”他一進屋,就把門閂上了,然後摘下冰冷的黃金面具,露出那張美豔嫵媚勾人的面孔。
葉萱兒看著他的臉,心裡抽疼起來,大眼蒙上一層霧氣。
她的心一分兩半,一半叫囂著:“殺死他!”另外一半呼喊著:“不要殺他!”
“萱兒,你怎麼了?好像有點不高興?是不是嫌我來遲了?其實我想早點來的,不過那些客人很麻煩!好了,不要生氣了!讓玉親親你!”飛行員雙手捧著她的臉,他的舌尖輕舔著她粉嫩的唇瓣,輕柔地撬開檀口,靈活地探入,品嚐著她小嘴裡的甜美。
她的恨意在他的柔情蜜吻下一點一點逐漸消融。玉是喜歡她的,玉是愛她的,玉對別人是冷冰冰的,但是對她卻是柔情繾雋的。
飛行員把她壓在身下,恣意疼愛了一番。穿上衣服後,順手端起桌上的茶水:“這茶有點涼了,不過還可以喝。”
“喝涼茶不好!”她從他手上搶回茶杯:“還是回你屋喝熱茶吧。”
“我剛才出了那麼大力,流了那麼多汗,你竟然不捨得給我一杯茶喝?”飛行員又把那杯茶奪了回去。
“這杯是我的,你喝另外一杯吧!”葉萱兒從他手中搶回那杯有毒的茶水,然後把另外一杯沒毒的茶遞給他。
飛行員突然把頭湊到她手裡的杯子上,喝了一大口:“我喜歡喝萱兒的茶!”
葉萱兒手中的杯子“噹啷”一聲掉在地毯上,茶水把地毯打溼了一片。她面無血色地叫道:“玉,快去找大夫!茶裡有毒!”
“萱兒,你在開玩笑吧?”鳳惜玉輕勾唇角,臉上露出好笑的神情:“茶裡怎麼會有毒呢?誰下的?”
“真的有毒!玉,你等著,我去找人叫大夫!”葉萱兒慌慌張張向外跑去。
這時一個灰衣人撬開房門,走了進來,與葉萱兒迎面撞上了:“天公主,你去哪裡?”
“是你?!”葉萱兒立即向陳密伸出手去,急切道:“有解藥嗎?給我!”
“屬下沒有解藥。既然天公主已經給鳳惜玉喂下毒藥,那麼我現在過去割下他的腦袋,帶回去給天帝瞧瞧!”灰衣人拔出佩刀,向鳳惜玉走去。
“不行!你不能割他的腦袋!”葉萱兒跑到鳳惜玉前面,伸開雙臂護住了他,就像母雞護小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