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甚至都不作他想,當喬然的手機開始振動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來電者是何人。
結束通話電話的喬然毫不隱瞞的告知我,午餐江水惠會過來,而他會帶著江水惠出去用餐,末了會開口問我願意不願意一同前往。
被他這樣問話,我又覺得自己會是個電燈泡,心中鬱悶,於是拒絕。對於我的拒絕,他沒有多問為什麼,於是我心裡更鬱悶。乾巴巴的告訴他午餐時間已到,也不等他說什麼,我直接走人。
第四天,這樣的情況依然上演。午餐彷彿就是他和她的時間。雖然他會開口詢問我是否願意同行,可是我依然是乾脆果斷的拒絕。他也不為什麼,也不多說什麼,我說不,他說好。
我總會先離開辦公室,卻又總是不巧的在走道上遇見江水惠,每每她笑的一臉幸福的時候。我心裡就更加的憋著一股氣。
可是卻又沒有做出任何解氣的舉動,沒有同喬然說心裡的不爽快,沒有折返回去和他說決定和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對於自己的這份彆扭,自己也鬧不清到底是在堅持著什麼,或者說是在同誰鬧著彆扭。
而每晚下班後,任喬然送回家也已經成為雷打不動的行程。
週五,回家途中,喬然的車內。
這幾天雖然他都會送我回家,我們倆卻沒有過多的交談,有時候甚至都是閉著口一言不發的。我自然是因為自己彆扭硬撐著不願說話,而他則似乎是響應我。也跟著一塊兒沉默。
只不過今天,他卻一反常態,先同我開了口,說:“明天就是週六,晚上一起出來用餐?”
週六的晚餐,是約會嗎?
我別過頭,看向他,終於不再保持什麼沉默是金的真理,不由得好奇的問他,“吃晚餐?”
“嗯。”對於我有所反應,他面上有了笑意。
轉著眼珠子,我的腦子裡飛快的閃過許多情侶約會一般會做的事情,這樣那樣,我扯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