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說的,這會兒他啞口無言,滿面吃驚再加結結巴巴的模樣,讓人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心情舒爽。
我這麼剛說完,還沒有聽見鬼宿說些什麼,黃昏獨倚闌卻先一步笑了開來。
目光齊刷刷全部往他的方向看去,似乎都在奇怪到底有什麼可笑的地方,使得他笑的這麼開懷。
接收到大家的眼神詢問後,黃昏獨倚闌慢慢收起了笑意,就在我們這一圈人陷入短暫的沉默的時候,黃昏獨倚闌開口道:“這一點斗宿沒有說錯,我和她的確是認識。”
以我為中心點的四周圍,氣氛忽然沉默了下來。
四周喊著五缺一的刷跑隊伍還在不停喊著最後一名隊員,寵物和坐騎的叫聲時不時的躥出來叫上一聲應和一下。
或許是我們幾人站的時間久了,漸漸就冒出來了一些圍觀群眾,就著我幾個人指指點點,有些甚至還在旁邊發現真相。
“黃昏獨倚闌?這名字哪裡聽過?挺耳熟的嘛!”“笙歌醉夢間?這個名字也挺耳熟的嘛,哪裡聽過?”“那個女的我知道是誰啊,這個陌生男人是誰啊?名字挺押韻的啊!”“押韻,押韻,情侶號吧?”
自古以來都怕輿論,都說人言可畏。不因為別的,只因為這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
隨著指指點點的人說話聲音越大起來,斗宿自出乎意料之外回過神來,臉上一片欣喜,忙不迭地對鬼宿說:“鬼,你聽見了嗎?”
你聽見了嗎?這話似乎是在說,看吶,我說的沒錯吧!兩個人的確是有問題的吧?
我也被黃昏獨倚闌的那一番話給弄得目瞪口呆。
要不是四周圍的人說話聲都進了耳裡,估計也是醒不過來神的。再如今聽見斗宿這麼說,我只覺得是完了,人生的黑白恐怕都沒有了。
“你以為你的話我會相信嗎?”身為我遊戲中的丈夫,現實中的男友,鬼宿的態度很能決定許多事。而他也果然不出我的期望,說出了一番讓我聽後很是欣慰的話。“就算你們認識又能代表什麼?她是我的老婆,而你只是一個人品不怎麼樣的玩家。”
當鬼宿剛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斗宿面上有些急切,還想說什麼,當他正欲和鬼宿說什麼的時候,鬼宿又緊接著說出了下面兩句話,這回,斗宿沉默了,而且明顯可見他的臉色並不是太好,真要形象來說,那就是烏雲蓋頂、滿面陰霾。
而與他不同的是黃昏獨倚闌,明明是個無關的人卻臉黑的勤快,而黃昏獨倚闌卻是笑的開懷。
“真讓人想不到,我不過才離開短短的一小段時間,鬼宿大人還改性子了?難能可貴,難能可貴啊!”
耳裡聽著黃昏獨倚闌的話,眼裡看著他不停笑著點頭,我忍不住暗暗咀嚼他不停叨叨的“難能可貴”四個字,怎麼想都不認為這樣的事是能用可貴什麼的來形容。
遊戲中什麼都能談,也是什麼都不能談。能談心、談天、談戀愛。但是不能談判、談過去、談故人。特別是名聲比較大、是話題中心的幾位。
無論他們走到哪,過不了多久,總會莫名其妙多出來一群圍觀的觀眾。
圍觀的人在我們說話的當口越聚越多,一些是等著喊人的刷跑隊伍,還有一些則是聞聲後特地趕過來看熱鬧的,其中不乏記者團的眼線和小記。
而且大多都是知道黃昏獨倚闌這號人物的資深人士,對於黃昏獨倚闌的出現都有不同程度的驚訝。
A說:“黃昏獨倚闌?他不是早刪號離開了嗎?怎麼號還在?”
B說:“本人?是本人?奇怪了,現在到底是蝦米情況?”
C問:“啊喏……黃昏獨倚闌是誰?聽你們說法,貌似也是個名人啊?”
A和B同時瞟眼看了看發言的C,而後再同時轉回頭,自動忽略,也不回答。
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D來了一句,“當初競技場比武切磋輸給鬼宿,號稱刪號走人的黃昏獨倚闌怎麼又回來了?號沒刪啊?發生什麼事了?現在是在幹嘛?談判?還是開茶話會啊?”
這一問,帶出了許多的問和答。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黃昏獨倚闌顯然已經是一位無敵的人物了,所以鬼宿在圍觀群眾益發多起來的時候,選擇了離場。
走前還不忘私聊一句給我,讓我也一同離場。
他都走了,我哪還有理由留下來。
“想去哪?”在我表明要和鬼宿一塊兒走的時候,他又發來一句詢問我。
想去哪?該去哪?哪兒是我沒有走過,沒有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