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吃完,胃裡難受。他們拍的或許真的狠好,一般電視不是吐水就是幹吐,他們直接吐白色液狀體……額,偶還是不說了。)
綠嬸追著江水惠走了之後,果然兩個人都沒有再回來,一桌子的食物,就這麼留給了我和喬然。
一手支著臉頰,眼望著喬然,我責怪他,又說不出責怪的話,只能嘆氣。
而不同於我的是,喬然並不覺得他的話和做法有什麼不對。從一個角度來說,他的做法完全正確,可是對於我這自私的一方來說,真的是不該,很不該。至少也等我做些準備之後。慢慢再同江水惠解釋。
“趁都是熱的,快吃吧!不用等水惠他們了。”將筷子遞到我面前,喬然一臉平淡的說道。
坐直身子,我接過他遞來的筷子,點點頭“唔”了聲。
我本來就不覺得江水惠還會回來,也沒有等她的意思,只是在想著她會怎麼想我,怎麼討厭我而已。
原本計劃中的兩人世界、情調午餐就這麼泡湯了,兩個人草草吃了一些,填飽了肚子,接下來也沒有任何的飯後活動了,道了個別,各回各家。
回家後的前半個小時依然是奉獻給老孃的。
前幾天一直在外頭吃晚飯,回家的晚,她叨叨個不停。今天回家的早,她依然也叨叨,只因為她以為今晚我還是不回來吃晚飯,所以決定和老闆出去吃,也玩一把情調。
我聽後忍不住笑,一把年紀了還不忘情調,很會經營夫妻生活嘛,不錯不錯!
這話惹得老孃臊紅了老臉,我的手臂則也跟著一塊兒臊紅了一回。
最後,老孃還是決定要和老爸出去浪漫一回,而我則等著他們給我打包些吃食回來,當然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老孃的主意。對於她的主意和想法。為人子女的我只有無條件順從的份。
或是想著浪漫的晚餐,老孃不願再同我說話,甚至趕著我快點回房間去玩我的遊戲,而她則要稍稍打扮一下。
順著她的意思,我回到自己房間,換上輕便的居家服後,徑直上了遊戲。只因為在換衣服的時候忽然想到了喬然說會上游戲看看的話,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已經到家,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上來遊戲,我就先進遊戲看看,順便等著他好了。
昨晚被黃昏獨倚闌的一席話擾亂了心,也沒怎麼看地方就選擇了原地下線,這會兒上線一看,乖乖啊,竟然是在接一個都不能跑任務的NPC旁下的線。這會兒一上線就被一堆飛禽走獸踩個半死。
花費了一番功夫,狼狽地擠出人群,走進路旁的農田裡,我大大的呼了口氣。心裡有些抱怨,大白天的,哪來這麼多人?昨晚任我們喊破喉嚨就是不見半個人,真是撞邪了!
不過。除了喊副本的之外,世界頻道上倒是很太平。
無聲咒罵了這些正在喊附近、喊門派、喊世界的刷跑隊伍,邊拂拂身上的衣裳,邊看看好友欄,除了櫻天涯這幾個上游戲就像是打卡上班的主兒外,其他的人包括鬼宿的名字都是暗的。
接一個都不能跑任務的NPC錢宏宇所在的蘇州西門,正對著從無寧日的鏡湖傳送口。
要是閒著沒事幹,來這傳送口守上半天,一定能夠遇見許許多多熟面孔,或是世界頻道上談論最多的人物。
我原本打算轉身去找驛站老闆傳送回洛陽去,只因為稍稍地停頓和愣神,也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黃昏獨倚闌!
此時的黃昏獨倚闌,一副狼狽樣,匆匆忙忙地自鏡湖口傳送回來。
單看那狼狽地模樣,我就可以猜測到他在鏡湖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笙歌醉夢間。”隨著一聲喚,我嚇了一跳。
黃昏獨倚闌狼狽中帶著不明寓意的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我面前。
奇怪了,這兒人也不少,他的眼神怎麼就那麼好,可以穿透這麼多人影,發現我的存在?
我可不認為自己已經發光發亮到這個程度了。
黃昏獨倚闌的體型比我高了整整一個頭,為了看清他臉上的笑,我不得不往後退一步。
然而我的這後退一步,在黃昏獨倚闌眼裡似乎又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瞧他臉上的笑意更盛,可似乎更像是在嘲笑我似的。
嘲笑我什麼?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笑話的?
“你不是退出天龍舞臺了?怎麼說話不算話又回來了?”雖然抬頭仰視他的動作讓我矮了半截氣勢,但我盡力讓自己的問話可以挽回些氣勢。
對於我的問題,他的笑更加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