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有在玩,不知道安小姐玩那款遊戲?”
他不說這段話還好,一說我更是心驚,公司裡玩遊戲的員工,不就是我和林澤他們嗎?其他人都已經是大媽大嬸大叔的級別了,誰會玩什麼網遊啊?這事有點蹊蹺了,到底是誰打了我們小報告了?
啊,啊,難不成喬然打電話要我過來就是問我這事的?
“嗯?”長時間沒有回答喬然的話。他似乎是等得不耐了,抬著頭挑了挑眉,衝著我發出一聲單音節以示詢問。
瞅瞅他,或許是肚子裡有了東西墊底,有力氣了是吧。雖然還有些虛弱,可那平日裡的氣勢回來了不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麼我否認也無濟於事,不如就老實招了,且看看他到底葫蘆裡賣什麼藥好了。
“是的,我平時有玩網遊的。”像是決定好了赴刑的烈士一般,我完全是豁出去了,答的是中氣十足,不就是八小時之外的事兒嗎?誰還能管著誰啊?
“嗯,不知道安小姐在玩那款遊戲?”很滿意我的回答,他笑眯眯的接著又問道。
玩什麼關你什麼事哇!幹嘛要告訴你啊?把話吞在口中反覆咀嚼著,直到自己覺得過癮,這才又正視他,還是決定採取坦白以觀後續的政策。
“我玩的遊戲是《天龍》,不知道副總有沒有聽說過。”我猜想,他應該是沒有聽說過的,因為他不像是個會對遊戲感興趣的人。
果然,他點點頭,“安小姐覺得那遊戲如何?”
“還不錯啊。”
“哦。”他點點頭。
“怎麼好玩呢?安小姐覺得那遊戲吸引你的是什麼?”
他問的我莫名,但先前已經報著坦白對待的政策,這會兒也不好不說了吧?而且,和他說說遊戲為什麼吸引我的原因也不是不可以吧?確定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後,我就挑了幾樣事跟他說了說。說平時的活動,說新加的內容,說玩家的熱衷,說PK,說現在在的幫派古墓派和櫻天涯、廢墟、紅袖添亂幾人的趣事,說到興致高的時候,我還連帶的提了許多他們的糗事。
平時沒有機會做什麼回憶,這會兒應著問題回憶起來,才發現遊戲吸引著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那麼多朋友,那麼快樂的日子。
不過有些事我當然是不會提的,特別是自己最近遇著的事,鬼宿、柳宿這些人和他們的事,我當然都是緘著口不提起一星半點的。
“哦。”他應的很隨性,很敷衍。哦完之後,半天都不在說話。
剛才他忽然那麼問,我心裡奇怪的一塌糊塗。現在他忽然又停了問話,我又覺得奇怪了。這個喬然的葫蘆裡到底是賣什麼藥呢?問一半又不問了?是再沒有什麼好問的了還是存心的?話又說回去,他到底為什麼要問我那麼多關於遊戲的事?
難道他也想玩嗎?
最終答案,我得不出來。吃完以粥充做的晚飯,我才剛幫他收拾完那些殘渣,喬然就說他要休息了。言下之意就是用不著我了。
這人真是,還真是讓我來做他的後備保姆的啊!用不著我也好,反正我也該回家了,美妙的週末,可不是用來給人家打白工的。
看看落地窗外的夜空,黑夜映襯著星群閃亮,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的確是該走了。再看看靠著沙發假寐的喬然,嘟嘟唇,不想說但還是得說:“副總,等下記得吃藥,那麼我先走了。”微不可聞的一聲“嗯”從他喉嚨口冒出來,要不是屋內很安靜,我恐怕都要漏聽了。
暗哼了一聲,責怪著他的沒有禮貌。好歹我都要走了,也不知道睜開眼,站起身送送我嗎?好歹把我送到門口也成啊!但隨即想想又算了,誰讓他現在是個病號呢?不同弱勢的人計較,我瀟灑的一甩頭,轉身就走。自然,這串動作喬然應該是瞧不著了,因為他正閉著眼呢。
離開喬然的家,一路順風的走出君臨天下小區,離開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倒是沒有再刁難我什麼了。
順著種植滿梧桐樹的馬路走去臨近的車站,雖然路燈很明亮,但夜空的群星也不甘示弱的萬分閃亮,仔細瞅著,一閃一閃,就像是小時候課本說上的那樣。眨著眼睛。
這一代屬鬧市區,過往的人、來來往往的車倆都不在少數,每當車快速的飛馳而過,總會帶動夜晚的風舒爽的吹拂過身側,我輕鬆的伸伸腰腿,只覺得整個人清爽的不得了。
自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裡摸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算算車程,趕回家應該是九點半到十點的樣子,不算太晚,還能玩會遊戲。一想到玩遊戲,心情又是激動又是期待,不知道鬼宿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