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陸赫嶸的邀請,天驕猶豫再三還是去了,但雅間裡並沒有百里夕的身影。天驕喝了口茶,“這百里怎麼搞得?今兒可是赫嶸你的餞別宴!往常吃飯她總是頭一個到。”
“其實,我沒約她……”陸赫嶸坐在天驕對面訕訕一笑,“天驕,這段時間我幾次單獨約你出來你都推辭了,我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想著在離開鳳都之前跟你解釋清楚。”
“沒什麼好解釋的。赫嶸,不是我說你,餞別宴怎麼可以不叫上百里?我親自去找她!”
天驕起身便走,陸赫嶸情急之下一把拉住她,“天驕你聽我說!”
她的樣子十分焦慮,眼眸中殷殷切切,弄得天驕心頭一軟,便不再執拗重新端坐下來。
自從慕容汐羽被髮配,天驕和陸赫嶸的關係明顯生疏了很多。陸赫嶸接連幾次在天驕處碰了軟釘子,兼之鳳都流傳她與淮恩郡君的種種不堪,她也猜到天驕可能對她有所誤解。上個月,聖旨賜她與淮恩郡君完婚,天驕雖來赴宴,但酒宴未散已打道回府。安恬郡府終因這醜聞令憲宗不滿,於是婚宴後安恬長郡君向憲宗提出舉家遷出鳳都,憲宗沒有絲毫挽留之意。
天驕打量陸赫嶸滿面的躊躇,於是輕輕嘆了口氣。
隨著這一聲嘆息,陸赫嶸似是鼓起萬般勇氣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人,不該趁酒醉玷汙了淮恩害得他珠胎暗結,但天驕你相信我,我真沒殺人,也沒有嫁禍給慕容汐羽。”
天驕察言觀色並沒急於表態。陸赫嶸繼續說:“那晚我本來約了淮恩的,可誰知他竟然失約。先前他偷偷告訴我他懷了身孕,我唯恐事態敗露叫他打胎他卻不肯。我以為他因此賭氣不來見我,於是跑去有鳳來儀喝得酩酊大醉,羽寒公子是可以作證的。你試想,我喝得爛醉如泥,路都走不了,怎麼可能去殺人呢?事後我也問過淮恩,他說他是被一個男子騙去的,那人他並不認得。”
陸赫嶸這話不假,她在有鳳來儀宿醉一事天驕也的確聽羽寒提起過。陸赫嶸生怕天驕不相信,撲通一聲跪在當地,“我發誓,要是我害死人命然後嫁禍給慕容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