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2 / 4)

了多日。而夏殷煦又何嘗不是?

天驕用眼角餘光掃在隨從隊伍裡,果不出所料,夏殷煦安排的人手都已經到位了。這些人名義上是來保護她接應她的,可過不了多久就準會在她身上使絆子下狠手。天驕在內心深處冷冷哼了一聲,“夏殷煦呀夏殷煦,你也忒小瞧我了。你真把我當作以前那個不經世事傻頭傻腦的呆子嗎?今日的局鹿死誰手,咱們走著瞧吧!”

畫舫寬敞,佈置精美,每一處都似乎蘊含了蕭珽的心思。時值初夏,沿河泛舟,涼風習習,兩岸景色美不勝收。船艙中擺著乾鮮果品、珍饈美味,天驕故意拭了把額角的汗,“艙裡悶熱,好姐姐,叫人把窗子都開啟透透氣吧。”

“可四皇妹你腿疾未愈,萬一給風吹壞了。。。。。。”並非蕭珽不情願,她真是設身處地為自己的四皇妹著想,生怕有個閃失。

天驕故意對著蕭珽一笑,極盡嫵媚,蕭珽立刻眼睛有些發直。天驕調侃著,“瞧姐姐說的,我又不是麵人兒,小風小雨總還經受得住吧?想當年帶兵打仗,什麼樣的苦沒經歷過?姐姐總怕我吹出病來,可要是悶出病來又怎麼好?”

“那是那是,倒是姐姐我思慮不周,妹妹莫怪。”蕭珽馬上命人把船艙的窗戶都開啟,臨了還抱歉的說:“妹妹千萬別多心。妹妹身為南院大王統領軍隊,姐姐一向佩服得緊。姐姐方才一心記掛妹妹的身體,可絕對沒有看不起妹妹的意思。”

“我也沒說姐姐有這個意思呀,是姐姐多心了。”蕭珽的確是聽方才天驕提起帶兵打仗的事,以為天驕誤會了。天驕偷偷一笑,暗想:這兩姐妹若不是生在皇家,並且一個為男一個為女,說不定還真能上演什麼痴情的佳話呢。這個蕭珽也算是個情種了。

一陣陣輕柔的微風吹進船艙裡,在豔陽的照射之下令人格外舒服、愜意。

蕭珽舉著酒爵,隔窗望著沿河的景色一時間詩興大發,不由吟誦道:“遊船如梭煙裡行,垂柳遠堤腳步輕。初夏到來人先鬧,更有百花放暖晴。”

“好詩!”要論起吟詩作對,蕭珽在遼皇四個女兒之中算是拔尖兒的。天驕不甘落後,尋思片刻也念起來,“紛紛紅紫已成塵,布穀聲中夏令新。夾路桑麻行不盡,始知身是太平人。”

桑麻意指繁華,太平人意指太平盛世。可天驕心裡明白,過了今日,蕭宓的大軍隨時可能有所行動,不知道幽州的太平日子還能保得住幾天?

蕭珽並未察覺出天驕詩詞中的隱喻,開心地撫掌大讚,“妹妹這詩作的妙啊!風格清新,寓意鮮明,頗有稱頌時局穩固之意喻,倘若母皇知曉一定歡喜。”

歷朝歷代,歌功頌德有哪個皇帝會不喜歡?天驕聽後輕輕嘆了口氣,“姐姐不提便罷,說起來,我倒有好久都沒見過母皇的面了。”

“妹妹無需煩惱,等你傷好了,姐姐陪你一同進宮給母皇請安就是。”自從和四皇妹確定關係之後,蕭珽便把四皇妹的事理所當然的歸為她自己的事。她開解著,“其實,母皇也時常唸叨妹妹,對妹妹牽掛的很。”

是真牽掛還是忌憚提防,天驕豈能心裡沒數?於是她無奈的笑了笑,“如今姐姐才是母皇跟前的紅人,母皇早就對妹妹不喜,那可是眾所周知的。就算姐姐陪我去給母皇請安,母皇恐怕也不會對我有什麼好臉色。”天驕說完,端起酒杯很是感慨地一飲而盡,隨後又念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好端端的,可不興說這樣喪氣的話呀!”畢竟四皇妹如今的處境和自身有脫離不開的關係,蕭珽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她自責道:“說到底都是姐姐的不是,看景就看景吧,做哪門子詩呀,倒勾起妹妹的傷心事了。你放心,姐姐曾說過,有姐姐在一日,便能保妹妹你一日周全。母皇再如何,咱們到底都是她的親生女兒,以後這天下早晚還是咱們姐妹的。”

“哼,姐姐說得好聽。姐姐是有鴻鵠之志的大人物,一心想著這天下早晚是姐姐的。可妹妹我呢?姐姐說過的話又能真正維繫多久?常言道,色衰而愛遲。姐姐不過是貪圖妹妹的一時新鮮罷了,等將來真的登基為帝,要什麼樣的人物得不到,還會記得妹妹我嗎?還會記得同我信誓旦旦說過的話嗎?並非我疑心重,只是那位子生來只能一人坐,任誰坐上去不會心性就變了呢?”

“好妹妹,姐姐絕不是那種人!”渾身張嘴說不清,蕭珽此刻有種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天驕看的念頭,“姐姐都已經給妹妹寫了明證,妹妹還不信我?”

“那明證不過是個死物,將來姐姐不認賬的話,我能強迫姐姐嗎?這兩情相悅勢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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