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的兩個是雙胞胎,年紀不大,一模一樣的長相讓人分不出來,眉清目秀的,正在跪著給她錘腿。左邊的一個打著竹扇,右邊的一個在為她按摩,還有一個站的稍遠,正在唸一篇文章:
……
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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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
“好了,別唸了,就這篇——呈上去吧——我累了,應該做點有意思的事情。你倆先下去——”司文衝著床尾的雙胞胎揮手,兩個人應聲出去了。
周圍的男子們便都圍攏過來,一簾輕紗落下,此紗從內向外看是清晰可見,從外向內看則是半點不見,輕紗曼落覆蓋一席春色。
一時,女神嬌俏的輕笑起來,“小寶貝們,你們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離開了這些天,想死我了!快來吧——”
俗世的人們絕想不到,他們奉為經典的那些篇章名段,便都是在這輕紗帳內旖旎無邊的時候流傳到下界的,關於司文好句如潮泳的說法,天上眾神都知道,因為她不這樣天下就沒有流傳千古的好文章,所以玉帝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有這麼好的差事,有這麼多的美色侍侯,傻子才想下界去當凡人呢?別人是爭先恐後的擠破頭想下去,司文就是惟恐避之不及。
這次被點名到頭上,實在是躲不過了,就跑到閻王那裡走私了一趟,預先給自己找了個短命鬼,半個月不到就跑回來了,就這樣她都覺得虧大了,所以現在,得好好彌補一下。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乎。”……
這是多好的文章啊,如果不經過“嘿啾嘿啾”的努力勞動能傳給後世嗎?下凡下凡,下你個鬼哦——
一邊享受美色,一邊高聲誦唸,一下子想起二郎神公事公辦的一副公文面孔,司文氣就不打一處來。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二章 司文下凡與錦兒穿越
天界有句話,寧惹玉帝發火,不叫司法登門。說的是什麼,玉帝發火了還可以哄騙求情為其順氣下臺階,可是司法天神一登門你就啥招也沒有,只能釘是釘卯是卯的等著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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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界,地獄,閻王殿上。
二郎神坐在神殿主位上,閻王在下邊站著,渾身不自主的哆嗦著。
“我問你,司文下界前可來找過你?”這是一次公事審問,二郎神是奉玉帝旨意來查問傳旨的,閻王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確實來過小神這裡。”閻王聲音發抖,知道這次可能犯了與天神私通的戒律了。“她就是想找一個短命的凡人投身。”
“那你可收受了她的賄賂?”二郎神口氣嚴厲,額上的神眼一翻,嚇得閻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神君,司文來了還用什麼賄賂啊,就她——她——她那雙眼一眯,頭一歪,將羅衫一解,站在我這殿上,讓我叫奶奶我也得叫啊——”又想起當日被司文女神要挾的慘狀,閻王渾身“噌噌”的往外冒汗!
當日,這滿殿的鬼差包括黑白判官索命無常,都瞪著個眼睛看著她,要是讓她在大殿上脫了衣服,那自己這閻王殿就算坐到頭了,鐵定得被玉帝貶成豬罰下界去!司文是誰啊?!自己得罪的起嗎?聽說玉帝都拿她沒辦法,任她豢養美色男寵了。
拿著一本生死簿讓她隨便挑揀,直到她滿意的找到一個名字,才拉了拉羅裙起身離開了。閻王看了一眼那人,是個未成年的女孩,名喚丘之錦!
“閻王,玉帝念你這次是初犯,暫不追究你的失職之過了。但是,那個丘之錦你要把她送到風烈國去,司文依然是她,只是這次身份不同了。記住,無論她耍什麼把戲,都不準召她的魂魄,一定要讓她在人間呆夠六十年,正好滿了兩月之期,你聽清楚了?”
“小神明白了,小神照辦!”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