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要不然你放棄抵抗吧?”錦書難受的不行,開始向假面勸降。
“不行,我看見這個人就不爽,我就不讓你出去看他怎麼辦?”沒想到,假面要是看誰不爽,跟誰槓上還真徹底——也是啊,誰讓影帝當初把人家扔在一處結界監獄裡{炫—書…網,無緣無故的關了好幾年呢?!
“哼,她必須出來!”小樣,跟我槓——再給你厲害的瞧瞧——
突然,錦書感覺眼前發黑,心象被人向外拖拽著一般,火勢一下子猛烈許多,右半邊的冰山彷彿逐漸融成了水,水又逐漸升騰起來,成為了蒸汽。
感覺身體隨著那蒸汽開始輕飄飄的向上走,輕的毫無一點分量了,輕的人發慌。
低頭再看,假面的身體還在底下,她則已經從那具身體裡出來了。
“哈哈哈哈……”影帝的笑聲喧囂著高傲,“三味炙火不能取勝,這摘心固元你可是第一個嚐到滋味的。不是我心狠,是你逼的。”
“摘心固元?!難道你對他用了這種邪術?”錦書的聲音。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九章 決勝(二)
笑聲嘎然停止,四個人,四雙眼睛,朝著一個位置看過去。
真的是錦書,原原本本的真真實實的那個她。坐起來,直起身,正向影帝問話:“難道你對他用了這種邪術?”
她已經回到自己身體裡去了。
很久沒見過她本來的模樣,她本來的笑容,她本來的表情,那個本來的她。
影帝欣喜過望,眉開眼笑,第一個移到她身邊。“錦書,你回來就好!”他一雙大手抓住錦書的肩,用了很大的力氣,要將她抓的牢牢的。
黑子、廿朝安突然聽見錦書說話,都急切的想跑到她身邊,奈何他倆因為剛才錦書著火時想衝過去,被影帝施法定住了。只有假面在影帝之後到了錦書身邊。
錦書朝黑子和廿朝安的方向看,發覺了不對,手一抬,輕輕解了兩個人的定身法。這倆人飛也似的跑了過來。
“錦書,你哪裡不好?受沒受傷?”廿朝安抓住錦書的手,關切的問。他整個人低頭彎腰以極不舒服的姿勢擠在影帝前邊,欺在錦書的近側。
“我沒受傷,他受傷了!”錦書擺手,指了指假面。
四個人都擠在一起,圍住錦書,剛才打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此刻也不針鋒相對了。假面臉色有些蒼白,聽錦書說他,忙回答:“我沒事!”
“是摘心固元?”錦書再問影帝,“你怎麼能對凡人用這種法術?”
“他是凡人嗎?他若是凡人怎麼會施仙界的融血術,他若是凡人,怎麼會知道玉帝對我的承諾?”影帝不滿的看向假面。
“那你該知道,每年三個月的摘心之痛是常人忍受不了的,你答應我不傷他!”
“我沒答應,我什麼也沒答應!”影帝說出的話很象耍賴。
“那種痛楚有緩解之道嗎?”
“有,摘心固元術只有經歷絕愛之人才能練成,被擊中的人三年之內都會心痛而死;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延緩壽命——”
“什麼辦法?”
“和他的摯愛在一起,可緩心疾,最長可延緩三十年壽命。”
此話出口,假面的目光停留在了錦書身上,黑子和廿朝安的目光則停留在假面身上,四個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情。
“錦書,我又贏了!”不忘提醒一句,第二局他也贏了。
“叫我司文吧——”此刻,錦書完全恢復了自己的神力,只覺得周身上下無一處不通暢,無一處不熨貼。抬手投足,皆有天地之精氣源源灌入天靈。
神與魔的區別在於神可以在天地間隨時吸取各種靈氣,為自己助力,所謂叫天天應,叫地地靈;而魔則完全憑藉自己的修為和法力,不能向天地借力,這也是司文和天鷹的區別。
“不,我喜歡叫你錦書!”影帝笑。
“隨便你!”錦書無表情。
勝算幾何,難以估計。她已知道,她這是奉命一戰,需竭盡全力。之前他與她的那些仇恨和過往,其實她已經不那麼介意了,經歷了種種,仇恨也變淡了。恢復了司文的身份,也擁有著錦書的記憶,雙重身份下,再見影帝,錦書的記憶裡只覺得那是一個她很熟悉的人,也是一個萬分愛著她,她卻無法回覆他哪怕百分之三十的愛的人;只不過,今天又新增了一段記憶,他對假面下了死手——如果說過去的仇恨已經淡化,今天的事情卻嶄新嶄新的,假面為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