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問。
“今朝有酒就先喝,管以後那麼多。”我哪知道以後啊,一個身子頂著兩條靈魂,還問以後,現在就夠鬧騰的了,惹得她都兩三天不敢洗澡了。昨天在寢宮,想著就泡在浴桶裡舒緩一下筋骨,結果又和他打了半天嘴仗,生了一肚子悶氣。生氣了吧,還沒地方發洩,伺候她的仕女看見她泡個澡出來以後氣哄哄的樣子,嚇得全都溜出去了,一個人影也沒瞧見。
不過,現在好了——
錦書望著廿朝安,壞壞的笑了。
廿朝安坐著突然覺得脊背發冷,渾身一哆嗦,看錦書正瞧自己,無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錦書,你千萬別這樣笑,我心裡發毛。”她這樣笑,準沒好事。
“哪有,我有正事。”錦書趕緊端正身子,“我這邊宮裡人手不夠,這兩天處理朝政累的不行,這些人都不上手,我看你們三個也別住那個什麼土星宮了,搬來金闕宮吧。”再被某個人氣著的時候,就有人可以解悶撒氣了,要不然生活不是很無聊?!
冷麵和廿朝安聽了她的吩咐立刻回土星宮(錦書新起的名字,沒辦法,只好跟著她叫)收拾東西去了,留下錦書一個人在屋子裡笑的前仰後合。
很無聊啊很無聊……
錦書很無聊!
顛覆古代之癲狂書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八三章 美男發獎
連續工作了三個月,朝內朝外大小事務基本已經井然有序了。可每天的早朝還是必須要去,這一點讓錦書很不爽。腦袋轉了轉,心中有了想法。
一個人趴在御書房桌案上,拿著根毛筆在紙上划著,她要做一個民眾調查,當然調查是有目的的。毛筆字她寫不太好,不過這件事還是必須要自己來動手,跟她手下那些御用內寮們說,先不說行不行的通,光是解釋這些名詞意義就得費一籮筐的話,還不如自己動手,雖說字寫的難看點,好歹不費神。
一張完整的調查問卷她很快擬好了,左看看右看看,從上到下絲絲入扣,沒有紕漏,滿意的跳下椅子,街頭訪問可是個累活,況且還是個極需要親和力和耐心的——
“皇上——”門外是廿朝安的聲音。
自從廿朝安、冷麵和黑子住進金闕宮,很快,這宮裡的仕女們就習慣了他們和蟬女皇之間的默契。女皇對他們的大呼小叫此時沒有人心驚肉跳的趕來檢視端由,什麼請安啦、問禮啦、通報啦之類的所有宮中繁瑣禮數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統統全免,大家都覺得她們這個皇上當的太隨便了,有時候在男人面前的威嚴似乎還不如平常人家的家主端的住。
但是,眾人看這幾個男人無論何事何時,都是極其在意這個蟬主的,照顧體貼比皇上的近身女官都要仔細。而一旦出了寢宮,她們的皇上就立刻掛上威震四下的尊貴、傲慢、嬌寵甚至跋扈,凡是國主所能體現出來的品質,無論好的壞的,她一應全都占上了。
於是,紋水國的各戶百姓逐漸的改了習慣,從前男女皆不同宿同寢的,現在也有女主子願意招自己喜歡的男子同食同宿了。有家中老人生氣看不慣的,女子們也振振有詞:女皇說了,對自己鍾愛喜歡的男子,只有同飲食才能共患難,同寢居才能同富貴。其實,這話到底是不是女皇的原話,也沒人查,據說凡是有重感情的女子願意同鍾情的男子同宿的均都以女皇為榜樣。
這個時候的錦書還不知道,她的作風影響之深遠、深刻。
“啊——我正想你呢,你就來了!”錦書一反常態,熱情的招呼廿朝安。
廿朝安一激動,雙手伸過來,腳步也快。錦書將那張問卷順手塞到他手裡:“正好,有件大事要你去辦。你看看這個——”
廿朝安從頭至尾看了一遍,有些不明白:“這是幹什麼?”
錦書就把所謂的街頭調查的步驟、意義、內容、方法等一五一十講明白,就是說讓廿朝安帶著冷麵、黑子去皇城大街人最多的地方對那些女子們問一些問題,然後挨個做記錄,回來再做資料的統計,得出一個錦書想要的結論。
“我不去,你找別人吧!”廿朝安拒絕。
他拒絕不是因為拈輕怕重,而是上次出宮他發現紋水的那些街頭女子們太大膽了,一個個都想吃人似的,誰敢去啊?!可這話他可不能跟錦書說,說了這話的結果肯定是——她巴不得他立刻就去,或者她沒準遠遠的跟蹤在後邊瞧個熱鬧。
廿朝安想對了,錦書讓他帶黑子和冷麵去,就是這個目的,一來三個人老在內宮不出門,她覺得他們會悶,二來讓廿朝安發揮發揮他專門跟女子打交道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