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焦急,怎麼著也得找機會換下這身衣服,溼乎乎的容易感冒啊——
突然感覺胳膊上多了一隻手,一個急迫焦急的聲音:“還不走——”
恍惚間,人們看見頭上有兩條人影眨眼飛過去了。再回頭時,雲山書院的圓心已經不見了。
季宣望著消失的兩條人影,陰狠的眯起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玄極子,你也有今日!”
季宣和南麓書院的書生回去自不提了,雲山書院的學生們都焦急萬分。“夫子,錦書去哪裡了?這下怎麼辦?”丘錦書不在,周夫子自然成了雲山的主心骨。
不管錦書是男是女,經過這一仗,即使錦書是女子,也和雲山書院是一個整體了。曾經五齋內的明爭暗鬥也因為這次與南麓的對抗而得到了徹底的化解。在集體的名譽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就像盧部全贏了廿朝安之後,一齋、二齋、四齋、五齋的同學都拼命的為他叫好,有的人甚至衝過去擁抱了他。作為一個整體,雲山書院缺了誰都是遺憾。
那麼,如今缺了丘錦書,不僅是一種集體的遺憾,而且也在每個人的心裡產生出格外的落寞。他們很快就畢業了,能夠認識錦書,能夠和他一起學習這一年,他們都有著各自的慶幸。而這種慶幸在得知錦書是女子的身份後則更加的明顯,這樣出眾的女子他們今生又能碰到幾個?一個女子能活的如此的精彩如意,他們有的是欽佩有的是羨慕有的是追捧有的是渴慕,可誰都知道,她不會屬於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即使如此,只要還能和她短暫相處,他們也情願付出代價,就象現在,一群人都在極力慫恿周夫子去找季宣求情,請季宣看在郡侯大人的面上放過了錦書。
周夫子兩道濃眉深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大家稍安勿躁。依我判斷,錦書必是被人救走,並未落入季宣的手中。”
孝義郡城外,梅花客棧。
被點了穴道的錦書渾身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得,瞪眼看著廿朝安氣鼓鼓的抱著自己進了這家客棧的門。
才一進門,一位風騷的老闆娘滿面堆笑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