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可是起了壞壞的心思了,在幾個人合夥抵制她的色慾的同時,她也完全的把著幾個男人當成了活靶子,既然他們搞聯盟,咱就來個各個擊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錦書在心底狂笑出聲。
往前的一路上,六個人再也不會寂寞了,確切的說是五個男人再也不得安寧了。
吃:
“黑子,我牙疼,咬不動那乾巴燒餅了。”
黑子皺著眉,苦起臉,將那半圓的燒餅一點點的用劍斬碎,用向日葵的傘狀大葉子包了,放在了錦書面前。
喝: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客棧裡,錦書無理去鬧。
店小二端來的酒壺被流行雲搶了去,往旁邊的空碗裡倒出半壺,又向裡邊加水到壺滿,才把酒壺遞給她。
錦書翻白眼。(這是酒嗎?古代的酒本來就是水酒,現在又加了一半的水,你乾脆讓我直接喝水不是更好?)
住:
“廿朝安,我屋裡有蚊子叫,你給我轟出去。”心裡在想,廿朝安最好對付,拿他開刀好了。
半夜,床帳外的廿朝安還在盡忠職守的用他的檀香扇趕蚊子,其實,哪裡有蚊子嘛——可是錦書說有蚊子就有蚊子。
床幔內伸出一隻胳膊,拽住轟蚊子的人,使勁向床裡一帶,人毫無抵抗的就撲進來了。兩個人貼了個滿懷,那姿勢已是說不出的曖昧。
“錦書莫急,外邊有人站崗。”聽說話的聲音,不是廿朝安。
趕忙開啟火鐮子,怎麼換成晚秋蟬了?
等再往床外看過去,還有黑子。
原來,人家在實行正常三班倒工作制。
行:
“這是什麼鬼天氣啊,我都要被汗淹死了。”(汗能淹死人,這大概就是汗死的簡稱。)
五個人各行其事,無人理會她的叫嚷。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錦書這兩天思來想去,冥思苦想、苦思冥想、苦想冥思之後,終於了悟,絕對不是這幾個男人對自己沒有感覺,要不然他們大老遠的背井離鄉來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