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難道她一向都如此麼?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不過,卞小冉倒是說對了一件事情,蕭侍郎真的沒被北嵐主餵飽。先不說北嵐主被貶到邊境以後脾氣變得異常暴躁,導致平日裡這些侍郎們都不敢輕易接近,就算是她心情和性趣都好的時候,滿院子的侍郎,也未必能搶到可以和北嵐主同床共枕的好事兒。
原本以為嫁入豪門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以後吃香喝辣無所不有。可一如豪門似海深,其中的苦只有蕭侍郎自己一人知道。算算日子,他都有一年多沒靠近過那副身子了,平日裡只能在內院上演五打一節目,每當午夜夢迴時,蕭侍郎都忍耐不住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撫慰那迫切的需要。
“你……”蕭侍郎所有的驚訝和不安都化作了一個字,從唇邊逸出。
難道這個女人一點避諱都不知道麼?就算是大街上遇見喜 歡'炫。書。網'的人兒想要調戲,也不可能會如此露骨,夫妻之間恐怕都不會有這麼大的尺度。
蕭侍郎以為卞小冉看到他的難堪以後就會滿足的離開,殊不知卞小冉就是那種蹬鼻子上臉的人,越是折磨別人她就越高興。才給蕭侍郎的小兄弟來個溫柔一拍,轉眼她又繞到蕭侍郎的身後,伸出手啪啪在蕭侍郎的屁股上快速的拍了兩下,勁道不大,聲音卻清脆。
“喲,還挺有*的!”卞小冉誇張的叫著,多虧這孚玉國雖然女尊,但卻還不是男人生孩子,否則的話她準保會大喊一聲:“這屁股就是生兒子的料!”
蕭侍郎覺得自己的心臟承受能力完全不夠用了,他原本一直被稱為北嵐主府內最深藏不露的人,從來不把情緒外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甚至在聽到北嵐主被貶到邊境的時候,其他人都是暴跳如雷,或者淚水漣漣,可蕭侍郎也依舊保持著慵懶的樣子,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可如今,被卞小冉接二連三的折磨,蕭侍郎覺的自己如果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咽不下這口氣。
他挑了挑眉,臉上出現淡淡的笑,笑的很妖孽,笑的人心肝顫悠悠的,恨不得把他摟在懷裡,狠狠的親吻他那水兒似的眼睛。
“她沒餵飽我,怎麼辦?那麼你就來代替她來餵飽我吧!”蕭侍郎上前一步,將卞小冉一把摟在懷中,狠狠的壓向自己的胸膛,並同時挺了挺*,用那堅硬的慾望狠狠的抵著卞小冉的身子。
他既是在報復,又是在紓解自己難受的感覺,似乎這樣像是洪水找到了宣洩口一樣,可以讓他不那麼難受。
卞小冉雖然是新人類,也被開苞過,並且不是和一個男人有過關係了,但接觸到蕭侍郎那充滿慾望的身體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慌了。她猛地推開蕭侍郎,看著他眼中戲謔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哼!好女不和男鬥,好男不往前湊,你懂不懂啊你?”卞小冉故意用大聲來掩飾心中的不安,剛剛蕭侍郎頂著她的時候她身體竄過那一絲悸動讓她警惕起來,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有了感覺。難道僅僅因為他長得好看麼?可天下好看的男人多去了,楊戩和哮天犬哪個都不錯啊!
呃,還是算了吧,別用楊戩和哮天犬來比較了。她可不想嗯哼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看到楊戩額頭那隻眼睛興奮的睜開又閉上,她會做惡夢的。至於哮天犬,更是不用提,興奮的時候忽然變身,那就有意思了,雖然她看過人與獸,可不代表她能接受狗狗的那種聳動節奏,會*死人的!
蕭侍郎但笑不語,能看到卞小冉吃癟,倒是件賞心悅目的事兒。
卞小冉被他那紅果果的眼神看的慌了,狠狠的擱下一句:“大屁股小腰,挨*目標!”後,快速的回去大堂,和楊戩及哮天犬匯合去了。這個時候她寧願聽北嵐主講述那些枯燥的事情,也不想和這個男人打交道。
蕭侍郎眼看著卞小冉消失在視線中,終於忍不住一拳砸向身邊的大樹,不見有什麼動靜,被蕭侍郎砸到的位置卻吹起一陣風。
風過,蕭侍郎收回拳頭,轉身離開,樹幹上一個深深的拳印,將樹幹貫穿……
卞小冉不知道自己惹了一個傳說中的高手,她此刻正襟危坐,陪著楊戩和北嵐主打哈哈。
北嵐主見卞小冉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眼裡閃過一絲殺氣,楊戩原本昏昏欲睡著,忽然猛地睜開眼睛,狠狠的瞪向北嵐主。北嵐主沒想到楊戩竟然如此敏感,當即不敢再有什麼表示,草草說了幾句後就吩咐人給他們安排房間了。
“你忒不夠意思了,自己一個人跑外面去,留下我們在裡面遭罪。”哮天犬不滿的嘟囔著,隨著下人一邊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