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應該是個道士,準確說他是古代地儒士打扮,看到兩個人都是古裝打扮,讓顧範很是驚喜,還以為一下回到了古代。不過驚奇過後,顧範卻是心中一震,顧範居然一點也看不出兩人的修為,剛才他在看到兩人前,雖然聽到了兩人地爭吵聲,卻沒感應到近處有人存在,現在雖然看到了,但感覺中,那裡卻是無人的。
這在顧範充分融合了蚩尤之力後,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只有一種解釋,這兩人的修為要比顧範還要出很多,頓時讓他產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感覺,另外也讓他欣喜不己,看來這次沒有來錯。
兩中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有外人來了一般,還在那繼續爭論。
只見那儒士冷笑道:“此誠小兒囈語於酣夢耳,孔聖之學於漢時即已昌盛一時,當年大漢天威昌隆,震懾四夷。怎不見有世風日下之虞?
而後佛教以如此高深至理,薰陶我神州千萬人心,卻落得人心不古,江山破碎。孰功孰過,一眼已觀之。.和尚你竟將此過加諸於夫子頭上,當真是大言不慚,羞也不羞?”
白衣和尚低眉斂目,似乎在思索,片刻後道:“不然,儒門提倡中庸之道,用於民間固然能取祥和。但若以之治天下。未免有不思進取之嫌。秦漢雖強盛一時,但後人只知依仗祖宗遺葫,不知求新。數代以後,焉能不敗?我佛教東來,只不過適逢動盪之時,道友卻以此見責我佛,良可哀也!”
“哈。”衣儒士笑了兩聲,道:“幾日不見,和尚你竟能說出這番話來,大有長進啊?我東華倒是一直小覷你了。不過和尚你畢竟於儒家只是個門外漢,只能知其一,不能知其二也。”
白衣和尚長眉一挑,問道:“哦?願聞其詳。”
儒士雙手負在身後,高視長空,慢聲道:“儒門講中庸之道是不錯,但和尚你豈不聞我儒家《大學》有云: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地道理。豈不聞孔聖有‘逝者如斯夫,不合晝夜。’之教誨。
豈不聞‘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之意!此刻先賢之語尚在耳畔,和尚怎能胡亂妄言我儒家不思進取?”
顧範聽得雲裡霧裡,搞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麼要爭論這些東西,而且還有那麼難懂地語言,似乎真如古人一般,另外,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馬克思思想才是王道,他們居然還在那爭論佛教和儒門思想,真讓顧範驚奇莫名,不過聽不懂歸聽不懂。見兩人爭論得那麼激烈,顧範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擾,只能在一旁繼續等待,看兩人什麼時候才能歇下來。
青衫儒者手指白衣和尚,又道:“好,和尚你既然不肯承認,我們便暫且按下,我再問你。佛教既然無過,又有何功?”白衣和尚面帶微笑,道:“佛門弟子本不欲與人爭功,但道友既有此問,和尚若是不答,豈不讓道友小覷我佛大法了,認真說起來,世人慈悲向善之心日盛,可算我佛家一絲微功吧。”
青衫儒生驀地仰首大笑,道:“人心本善!只要是人便具向善之心,與你佛家有何干連?和尚說不出一樁實在點地功勞,卻在此牽強附會,道是我東華好欺否?”
白眉和尚搖頭道:“孔丘有‘人性本善’說,苟子也有‘人性本惡’說,人性善惡豈有定論,道友此言未免武斷了……”
天色漸漸暗了,看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顧範站在那都己經兩個小時了,可眼前兩人似乎沒有一點罷休的意思,顧範實在忍不住了,受到這兩人影響。他也學著古人一樣上前抱拳道:“打擾兩位前輩一下。
在下顧範,經朋友介鋁,有事請教這裡的麻主持。”
第230章 魔界地圖當晚顧範就留宿在廣寒寺,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家。
回到家後,顧範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似乎同那老和尚談了很多,可仔細回想一下,他又似乎沒說什麼,記憶在他向兩人打招呼之後,就有點模糊了,給人很奇怪的感覺。
顧範決定不去想它先,這邊剛上游戲,老媽就又催他去幫會總部。
這次顧範拿到了老媽搞來的絕密資料,居然是一份關於魔界地圖的資料。這份東西可不得了,魔界即將向玩家開放,到時候誰先擁有關於魔界的第一手資料,那對於前期在魔界的發展可以說是關鍵無比。雖然不是魔界的詳細地圖,但這份似乎是日記般的手稿,也讓顧範驚喜莫名了。他可以去過魔界的人,知道在那邊沒有一點地理概念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範媽拿給顧範的顯然是份原稿,是一張發黃的看上去有點歷史的羊皮稿。
當五百年前賢者芝諾(Zenon)將整個大陸的地形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