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員。
同樣曾經許多以前幾乎被人忽視的種族,在這個過程中成為了聯盟少有的寵兒。尤其是一些種族的族人,全部都是同一種異能的情形下,更是可以發揮出幾乎毀天滅地的威力。因此這些種族也在幾百年的時間當中,形成了一種神秘的色彩。
平安島似乎永遠是這麼風和日麗。遠處的海面翻騰起細碎浪花,在陽光底下泛著珍珠樣的白光。雪山那邊依然是一片若隱若現的白。菱溪的水便是由山上寒雪融化而來,蜿蜒數百里,直匯入海中。溪水清冽甘甜,沁人心脾。
嶽茸真來島上已有些時日。這姑娘大約十一二歲年紀,生得柳眉細目,兩片精緻的薄嘴唇驕傲地撇向一邊,正配合那靈動的雙眼,透出目空一切的神氣。
蘇氏姐妹、藍婉君,島上公認的最出類拔萃的女孩,在她看來多幼稚啊…………蘇佩佩整天只知道擺弄那些個花花草草,平日裡院門都懶得出。園園又空有一副好嗓子、不過會唱幾句歌。婉君最小,根本就是個糊塗蛋,跟著那對孿生姐妹瞎跑。嶽茸真想起長春宮中的夥伴。楠哥哥在幹什麼呢?讀兵書,練箭,還是牽著黑虎在海灣散步?無念準是在慕姐姐那裡了。慕姐姐,壞女人!
嶽茸真銜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睛骨碌碌轉著,四下裡張望。海上剛來了一隻大船,看方向應該來自極遙遠的北方。那不像島上的漁船,也不像她們三角洲的軍艦。或許是商船,然而不像;說不上為什麼,只是直覺。覺得那船詭異。附近鎮子上經常有集市,嶽茸真去過一次。人很多,比三角洲有趣,如果楠哥哥在就更好玩了。一個人在島上真有些無聊,還好再過幾天就有人來接了,義母說的。
嶽茸真正看著船。便見蘇園園從遠處走來。嶽茸真臉上浮起一絲挑釁笑意。對頭!那女孩走近了,卻是不到十歲的一個丫頭,扎著雙丫角辮,面容清秀,眼睛裡滿是倔強神色。蹦跳著走到樹下,將石子踢得亂
“石子砸到我了。”嶽茸真鼻子裡冷哼一聲。蘇園園大眼睛一翻,將兩條長辮子晃到腦後。卻見嶽茸真秀眉一挑,面露揶揄之色。那是蘇園園罵人之前的招牌動作!
果然,蘇園園嘴巴一張就要動口。見她一笑,馬上抿住,怪怪地回了一笑。徑直走過去了。嶽茸真鼻子裡哼笑一聲,心下十分得意。得意之後卻也無聊。來島上沒幾天,簡直無處消遣。平日裡見蘇園園就要吵的,現在她終於沒話說,嶽茸真就覺得失了樂趣。
“茸真姐姐,跟我們一道看船去。”只聽一個嬌嫩的聲音響起。嶽茸真一垂眼,看見藍婉君正伸出小手扯著她一片裙角。是個七八歲地小女孩,身子骨極細小的,臉色有些蒼白;然而很好看。只是眼睛大得怕人,精緻伶俐,說話很羞怯。嶽茸真對她並不討厭,不過也沒準備理她。
“得得,別碰她。碰不得噢!”蘇園園已經走出幾十步了,這又折回來怪聲怪氣道。嶽茸真白她一眼:“你又不是我肚子中的蛔蟲。”手上卻只是一抖,將藍婉君從裙子上甩開。蘇園園冷冷一笑,慢聲道:“是就好!折騰不死你!每天拉十個時辰肚子,看你還囂張不!”言罷將藍婉君手一拉。扯開嗓子唱道:“天藍藍,水藍藍,吹起那螺號……”一句還沒完,一個石子砸在她頭上。
“喂喂。掉東西了。”嶽茸真努努嘴。將口中狗尾巴草晃悠幾下。丟擲一個嘲諷眼神。“尾巴不要啊?沒尾巴麼樣咬人哦?”蘇園園果真氣極。回身抓她。
“就會這個。張牙舞爪嚇唬人。”嶽茸真誇張地一呸。將口中狗尾草吐到地上。狠狠踩了兩腳。蘇園園已經撲到。
“哎喲!”嶽茸真佯裝驚駭。將身子繃得筆直。等蘇園園爪子抓到。才將身子一晃。“嗖”一聲躍到樹上。拍著胸脯嘆道:“好險。瘋狗要尾巴不要命!喏。在那裡。你拿去好了。”用手一指。陰陽怪氣笑起來。蘇園園差點撲倒。一聽這話氣得牙齒癢癢。嶽茸真身子一搖。樹葉掉了蘇園園一身。藍婉君只覺得好笑。幫蘇園園拂掉頭上葉子。蘇園園正沒好氣。狠狠瞪她一眼。一跺腳扭身走了。
“呵呵呵。”嶽茸真做作地大笑兩聲。將兩條腿晃得老高。顯然對這次交鋒十分滿意。藍婉君添了幾下嘴唇。不知所措。
一個與蘇園園長得一模一樣地女孩已走到樹下。同樣是長睫大眼。面容秀麗。垂著一隻漂亮長馬尾。顏色十分嫻靜溫和。不似蘇園園那般野性兒。
“花匠來了。”嶽茸陣心裡一笑。嘀咕道:“跟屁蟲。”卻是說藍婉君。
蘇佩佩抬頭看看嶽茸真。那樹很高,從來沒有第二個姑娘、甚至第二個小夥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