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眼珠不停的轉著,他似乎有些明白舊街以南的用意了,他微微的笑了笑,對風過說道:“我為大姐高興,她喝了這麼多年的‘多情’也算是沒有白喝,我也相信啊南,他既然敢這麼做就絕對能毫髮無損的把大姐帶回你面前。”
風過笑道:“看你的樣子也差不多趕上我當年一半的聰明瀟灑了,我想我和花舞之間的事情不用多說你也都想到了。”
遙遠笑道:“你可以當做我不知道,當成你和大姐心裡的秘密吧,還是跟我說說啊南最近怎麼樣了吧。”
風過點了點頭,拿了瓶酒給遙遠,舉起自己的酒瓶對遙遠示意,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口,緩緩說道:“我們應該為啊南慶祝一下,他現在已經是眾神之首了。”
遙遠的眼睛發出了光,他為舊街以南高興著,舊街以南終於走出了陰影,回到了從前的那個人人景仰的大俠舊街以南了,或者說是比以前更值得讓人景仰了。
遙遠喝了一大口酒,說道:“啊南沒有讓我們失望,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壓制魔族的。”
風過看了看遙遠,又看了看紅顏說道:“雖然我並不太瞭解啊南,但是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識,我知道他有一個心願,就是你們兩個,你們這次可不能走了,得留下來等他回來。”
遙遠微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舊街以南的這個心願,舊街以南一直都把他當成朋友,甚至就是親人也不為過,如果能看見遙遠和紅顏結婚,他當然會很開心,這也算是彌補了一點他心中的遺憾。
遙遠搖了搖頭說道:“我也很想等啊南和大姐回來,可是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這件事情已經拖了幾年了,只要一天不完成這一件事,我的心就很難靜下來,我不想再拖下去了。”
風過一愣,疑惑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重要呢?”他不解,因為不管是誰看見遙遠那總是微笑著的臉,都不會想到他的心裡有著很多的事情。
遙遠淡淡道:“是有關於當年神魔之戰的事情,我答應過劍飄零要找出害若雲的兇手,為她報仇。”
一聽到這件事情,風過的眼睛閃過一絲兇光,劍飄零一直對他不錯,他雖然沒有答應過劍飄零什麼,但是這一件事情也是他一直想要去做的。風過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遙遠說道:“你現在當然也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對不對?”
遙遠點了點頭道:“是法神藍冰,她跟炎魔之間有很特殊的關係,當年害劍飄零的那件事也是她主使的。”
“藍冰?”風過驚訝了,問道:“你真的查清楚了?藍冰會是這樣的人?”
遙遠點頭道:“我親自去問過炎魔,它也承認,鬼魅就是它和藍冰的女兒。”一說出這話,遙遠就有些後悔了,他知道他不應該在風過的面前提起鬼魅,他歉意的看著風過。
聽到鬼魅這個名字時,風過的眼睛果然閃過一絲怪異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他認真的說道:“我希望你見到藍冰時最好還是先問清楚她,她雖然並不受眾神歡迎,但我想她也不會是這樣的人吧。”
遙遠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又不是當官的,不會為了省事隨便定她罪的,我一定會親自問她的。”
風過點了點頭道:“這樣我就放心了,這件事情由你去辦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遙遠又喝了一口酒道:“馬上就要走了,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找到藍冰問清楚,這件事情已經困擾了我很多年。但她失蹤了很久了,我真不知道該到哪去找她。”
風過道:“要找她確實不容易,前不久啊南還叫過道神和殺神去找她和射神,可是都沒有找到。”
“射神煙語?”遙遠的腦中閃過一道光,總感覺這件事情跟她有些關聯,可是他又想不清楚到底是有什麼關聯。最後遙遠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到,也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告訴遙遠藍冰是奸細的這件事情,遙遠才會有這麼的感覺吧。
遙遠說道:“我總覺得煙語是個很秘密的人,雖然她看起來並不特別,但我總是覺得她並沒有表面這麼簡單。”
風過搖頭道:“對於煙語這個人,在眾神之中我最不瞭解的就是她了吧,可是我並不覺得她有哪點特別的。”
又聊了一些話後,遙遠告別了風過,帶著紅顏走出了勇者酒館。一出酒館的門口,遙遠就茫然了,他到底要去哪裡才能找到藍冰呢?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
“唉。”遙遠嘆了口氣對紅顏說道:“每次出這個門口我都會有一種茫然的感覺。走吧,我先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見幾個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