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孤寒的詫異聲中,隱含著不易覺察的驚喜。
“你退到一邊,這裡交給我了。”相思滿面肅容,一把將段孤寒推了出去。
段孤寒皺起眉頭,不贊同地看著她,並不是他有男女之見。而是他不願意看到她有危險,暫且不去考慮為何會生出這種奇怪的想法,他緊緊的盯住被幾十人圍住的相思,同時,也在暗自調息,待穩住內力後再次衝上去。
相思冷眼掃著他們,握緊寶劍,毫不猶豫直刺要害。她獨步江湖的殺人絕技,豈是眼前這些人能敵的?聞人翾舞的劍一經出手,勢必要染上鮮血。
段孤寒驚詫的看著淡漠舉劍的相思,一位女子能將劍使到此境界,也算是出神入化。而她的內力更是超出尋常的純厚。不解的是,他竟覺得眼前的女子就該是這副模樣。即使是她在殺人。
拭去劍上的血跡,相思收回寶劍,而地上早已遍佈死屍。自武功恢復後,她就明白一個道理,她是聞人翾舞,她擁有聞人翾舞骨子裡的嗜血殘忍,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是,她卻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
“謝謝你。”段孤寒走近她,看看腳下被血染紅的泥土,失笑道,“真難以想像,這是一名女子所為。”
“留著這些敵人,只會增加自己的煩惱。”相思扭過頭,望向仍是透著迷惑的細長眸子,略為斟酌道,“你的內力。。。損耗多少?”
段孤寒不在意的笑笑,“十年的吧。”他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損耗的,不過,那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只是搞不懂這些找上他的人究竟是誰?他以前又得罪過哪些人?
十年,為了救她不顧性命,更搭上了十年的修為。
這是她欠他的。 “走吧,蝴蝶肯定等急了。”相思率先舉步。
走到馬前才發現,兩人只有一匹馬。段孤寒體貼道,“相思姑娘,你先騎馬回去跟蝴蝶報個平安吧,我慢慢走回去便是。”
抬眸望進他的坦蕩,相思翻身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