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心後面,鳳臨士兵們一個個精神飽滿,士氣昂揚,懷著一個必勝的決心,如狼似虎的瞪著對立方的眾人,彷如那天地間最強悍的神兵神將。
而焰凰身後的焰明士兵,相對應鳳臨這方,卻顯得萎靡不振,情緒低落,時不時的,還能在其間掃望出正在打著瞌睡的人來。
“呵呵…焰凰,難道你就打算用這些殘兵廢將,來與本公主決一死戰?本公主都不知該誇你自信過頭還是該說你腦殘白痴了!”鳳語心一張稚嫩的臉上,竟出現了與之年齡不符的鄙夷神色。
本就因剛才在營中,聽到外面傳來的侮辱謾罵之詞,感到怒不可及的焰凰,再被鳳語心這麼一說,怒火更是上了好幾個等級。“哼,你這賤妮子少在那給朕猖狂,待朕一會撕了你的嘴,看你一會還敢給朕囂張不!!”
嬌喝一聲,語心的雙眸幾欲噴發出怒火,“誰撕誰還不一定呢,到時候,你可別和本公主哭著求饒就好。”
話畢,鳳語心便收緊韁繩,兩腿猛的一夾馬肚,馬兒便如勁風般狂奔了出去,與此同時,她手中那帶刺的鋼鞭,也不遜色的隨之厲狠的飛射了出去。
至此,兩軍正式開戰!兩方計程車兵,都朝著敵對方廝殺吶喊的衝了過去。
眼見敵人就要逼近自己,焰凰竟不慌不忙的由馬鞍上取過自己的寶劍,也不急在抽出劍鞘,直待語心的鋼鞭已快飛至眼前時,她才拔劍,靈巧的一挑,那迅猛揮來的鋼鞭,就被這麼給挑飛了出去。
見此,語心頓時恨得咬了咬牙,不甘的又再發起攻勢。
雖然,多數的攻擊都被她給化去了,但每每被語心陰時,那回旋的鋼鞭總能劃破她少許衣袍,連帶的勾出血痕來。
兩人交戰百招,髮絲也由初時的整潔謹順,變成了現在的凌亂堪飛。
“如何?大話不是這麼好說的吧!”焰凰淡淡微喘著氣,一雙紫眸帶著絲邪佞凜著語心,嘴角輕蔑的一勾,嘲諷道。
語心回以一記白眼後,才一臉不屑的瞥著她,“大話麼??那你身上那些傷是怎麼來的?穿得這麼破爛,估計現在把你扔街頭上,人家也會以為你是乞丐吧。”
“哼,這些小傷朕還不放在眼裡,不需一刻鐘,這些傷口便會自動癒合,倒是你,嘖嘖…恐怕要養上好幾日吧。”她有鎮國玉佩保護,除了致命傷外,其他一些小傷口,根本就不值得她去掛心。
語心的雙眸微微的眯起,仔細的掃了一眼她剛才傷過的地方,此刻,竟…天,這樣下去,因失血過多死的人,恐怕會變成她吧。“本公主倒要看看,把你那顆醜陋的黑心挖出來後,它還能不能再長一顆出來。”
“你…找死!”大喝一聲,這會反變成了焰凰是率先攻擊的一方。
“鏗~”一聲尖銳折磨眾人耳朵的鐵器摩擦聲響起,宣告了又再次平手的結果。
接觸到鳳語心那似笑非笑的輕蔑嘴臉,焰凰不由怪異的擰起眉,“笑什麼,你自己也沒撈到好處吧。”
“你看?”聞言,語心好心的伸手一指道。
順著語心的指向望去,在看到什麼後,焰凰的臉色更是變得青紫不定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剛才那不絕於耳的喊打喊殺聲,此刻竟突地消失無蹤,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般,問為何會如此?只因…此刻焰明計程車兵們,竟沒有一個是站著的,全都倒伏在地,沒一個能再站起來。
或許打得激烈的兩人沒有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可身旁那些與之交戰的鳳臨士兵,以及站在不遠處城樓上觀望戰事的眾人,都驚愕的不知該如何形容,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他們竟是自己倒下去的,即使沒有被擊中的,也是一樣,全都就這麼無預警的倒地不起。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暗皇又在耍什麼詭計麼?
其實,隱在軍營內觀望的暗皇,亦同樣被嚇得臉色泛青,畢竟這樣的狀況,是千百年來都不曾有過的。
所有人都停手,對著這樣的景象面面相覷著,詭異恐懼的念頭,將他們的心牢牢鎖住,讓他們無法再進行任何思考。
靜…死一樣的沉靜,就這樣在這本該熱火朝天,嘈雜廝殺的戰場中蔓延,各種各樣的猜測瀰漫著眾人的心,莫不是千年前那被開國女皇一夜傾覆的妖魔們又回來了?
想著,眾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同一方向望去,呆呆愣愣的,就這麼望著。無盡森林,那曾經的妖魔巢穴離此這般近…
就在眾人不知靜呆了多久後,天空竟突顯異變,一道駭人的閃電突然降下,硬生生的將那天際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