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還在混沌亂想之際,女皇的聲音傳來。“楚兒,傳膳。”
月悠茗荒亂的撲倒在地,“茗兒自知壞了祖宗定下的規矩,請陛下治罪!”
芷西堯放下手中待處理的事物,緩緩起身走到他身邊將他扶起,“是朕不讓他們喚醒你的,茗兒何罪之有?要論罪,也該是朕有罪才對啊!”
“嚇!陛下!”月悠茗順著芷西堯的攙扶,顫巍巍的站起身。
芷西堯望著他,輕笑道,“茗兒今日就待在棲鳳殿,不需再回霽月殿了,免得今夜朕還要再傳喚,豈不麻煩?”
驚慌的雙眸突的被喜悅渲染,“陛下?”
“茗兒一定餓了吧?朕已命人傳膳,茗兒乖乖的先去吃些東西,朕處理完政務,就陪茗兒。”柔情似水的嗓音,蠱惑著某人的心絃。
只可惜這一切都不真實,只是飄渺的幻境罷了。也許真如世人所說,當局者迷吧,此刻的月悠茗早已忘了昨夜的傷心欲絕,滿心滿情的期待著與女皇的相處。
“是的,陛下。”月悠茗蒼白的唇色終於有了轉變,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芷西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轉身走回椅座,轉身之際,那一張柔情的面具霎時碎裂,變成了令人再熟悉不過的冷漠神情。
心中無奈的嘆息,看來,朕今生,註定要做那負心之人,月悠茗。
月悠茗用過膳後,便自動請纓,幫她磨墨扇風,一切楚兒的職責都被他給做了,芷西堯不好說什麼,便讓楚兒退下了。
此刻大殿內就只有他們兩人,一個專注於手中的奏摺,而另一個則專注於拿著奏摺的她。她皺眉,他亦與之雙眉緊攏;她淡笑,他便比她更為歡心的勾勒著優美的弧度。
這樣曖昧不明的畫面是她造成的,所以活該她已坐如針氈,卻還是得無怨無尤的繼續不動聲色的坐下去。
她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