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些睏乏了,許是因為今天,知曉鳴風要回來,興奮的起得太早的原因吧。
揉了揉眉心,輕嘆了聲後,芷西堯便不再多做猶豫的起身,進入了內堂,淺笑了聲她便躺了下去,緩緩合上眼。
等她醒來的時候,鳴風會不會坐在床邊,滿臉期盼的等待著她睜眼呢,希望如此…芷西堯的意識越見模糊,緩緩進入了夢鄉之中。
而徐鳴風此刻,確實如芷西堯希冀的那般,正連夜兼程的策馬趕回,只是,剛行至山坳處時,天空忽的下起了傾盆大雨,迫使他們不得不先找地暫避,待雨停後,繼續趕路。
在山坳中尋覓許久,他們才找到了一個小山洞。
入洞躲避後,他們便將溼透的衣袍褪下,雖說同行幾人皆為男子,可就這麼大咧咧的在別人面前脫衣,仍是讓他們感覺到不好意思。
一個個面色潮紅的將衣袍擰盡雨水後,便用枝條在自己身前撐開,讓之慢慢風乾。
靜謐只維持了一會,就被洞外傳來了沙沙聲打破,“有人來了,大家做好準備。”徐鳴風仔細的聆聽了會,便沉聲對眾人說道。
眾人一聽聞,趕忙將仍舊溼漉的衣袍穿回,提著劍緊盯著洞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到底是什麼人?
洞外的雨幕突地被阻斷,不一會,一張冷冽,令他們都不會感到陌生的臉,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暗皇??徐鳴風不敢相信的又看了看來人,直至暗皇快來至他面前時,他才有所反應的退了回來。“您倒是大膽啊,這種時候,還敢出城亂竄,就不怕被人發現?”
暗皇幽眸一窒,看到他時,邪佞的笑了起來。“徐鳴風,在這遇上你,就算你倒黴吧,來人,將他們給朕通通擒下。”
在暗皇下完這道命令後,焰明士兵便陸續的由雨幕中奔了進來,看著徐鳴風等人的眼神,皆邪惡不已。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幾名焰明士兵,他竟會忍不住想要打起寒戰來,明明就只是幾名小兵而已,平日裡別說十個,就算是二十個他亦能快速將他們斬殺,可為何現在卻…心中沒來由的害怕了起來。
“去吧,擒住他們後,任由你們處置。”暗皇邪肆的一咧嘴,便靠向一旁的石壁上,雙臂環抱,冷冷的睨視著這一切。
許久之後,徐鳴風才明白過了暗皇的言中之意。這些士兵皆是女子…他是想要讓她們…“暗皇,你實在無恥,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招數,真枉費陛下將你看得如斯重要了。”
“哼…是嗎?如若她真對朕有意,又怎會三番兩次的對朕出手?反正有無有意,那都只是她一個人的想法,與朕何干?如今她將焰明逼至如斯境地,朕就要她嚐嚐惹惱朕需付的代價。徐鳴風,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的話,讓他不住泛寒,為何以為他從未發現他有如此邪惡的一面?是他掩藏得太好,以至連陛下都被他騙過了嗎?
不再讓自己分神,徐鳴風握緊手上的長劍,直擊向緩步朝自己走來,一臉邪笑的焰明女兵。
可怪異的事,就這般出現了,他的劍才剛刺出,竟就已被對方看破的給反擊了回來,震得他執劍的手一陣僵麻。
怪哉,怎麼會這樣?焰明何時有這麼厲害計程車兵存在了?來不及驚愕,徐鳴風再度提劍一掃,朝那女兵攻去,可如此試了幾次,別說傷人了,他竟連人家的衣袍都沒碰到本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聽著四周傳來的無助低吟聲,他知道正在發生些什麼,可,他就是不敢尋望去,他怕,他怕自己這麼一看,會精神崩潰。
“朕已經說過了,好好的享受吧,哈哈哈哈…”話畢,暗皇最後投以他一記憐憫,便轉身,走入了雨中。
此刻的徐鳴風,手中的劍已被擊飛,刺手空拳的他別說是反擊,才兩招,便已被人制得死死的了。
看著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的被人粗暴的扯落,輕生的念頭頓時閃過,只是,在他即將實行之時,暗皇那張邪佞的冷顏又再次出現在他的眼中。
一粒暗黑色的藥丸,在他無預警的情況下放入了口中,還沒來得及反抗,那藥丸卻已滑入他喉,至此,別說反抗,他竟連自己的身子都不能控制。
“暗皇…我要…要…殺了你…啊…”衝著暗皇離去的身影,徐鳴風用著自己最後一抹意識大吼出聲道。
然,雨勢太大,隔絕了洞外一切的響聲,連帶的,也阻隔了洞內的旖旎春色,及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聲低吟。
“啊~”芷西堯捂著狂躁亂跳,不安動盪的心,為著剛剛的夢境驚駭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