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入宮就要耽擱很長時間不說,一旦皇帝插手,事情極有可能鬧大,也於事無益!這可怎麼辦呢?

就在我焦急萬分之際衛青竟平安的回來了!原來是他的一個好朋友公孫敖碰巧遇見,帶人跟蹤竟在長公主府中偷偷救出了衛青。公孫敖是建章宮中的侍衛,出入長公主府根本不是難事,就在館陶姑姑不知情的情況下,衛青就已經平安出來了!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弟弟的皇位還不穩,現在還不是和長公主撕破臉皮的時候,只是囑咐他以後小心行事。誰料事情還是傳到了宮中,弟弟沒有質問阿嬌,卻立即召見衛青,等他再次出宮,已經是建章侍中了。

事後,我問及弟弟,是不是愛屋及屋,才將衛青提拔到身邊,弟弟笑了,:“不僅僅是子夫的原因,朕與衛青早就相識了,那還是前些年朕遊獵借宿在一戶農家,也就是衛青的家,隊伍中的一匹馬雪兒染病,當時朕本想扔掉算了,可衛青正好路過,”衛青是府中的騎奴,他愛馬這一點我深知,我接著聽皇帝說下去:“當時朕還是便裝,他並不知朕的身份,是他精心照顧,那匹馬才痊癒的!”

“當時衛青說了一句話,讓朕怎麼也忘不了!”

“說了什麼?”

“他說,漢朝人之所以打不過匈奴,是因為我們不愛馬,不愛自己的女人!我們的馬不如匈奴,我們的女人即使皇室貴胄也可以隨便的遠嫁匈奴,所以我們才一直被匈奴欺負!”

“是不是就在那時,弟弟有了出擊匈奴的心思?”

“是啊,我大漢朝立國以來,靠的就是和親和大批的財物才換來暫時的和平,每次公主的出嫁都是一個屈辱,當年的呂后也曾面對冒頓的侮辱而忍氣吞聲,南宮姐姐還不是為此遠嫁匈奴?”

想到南宮,我也說不出話來,或許,如果不是我佔據了這個身體,現在在塞外受苦的的本來應該是我啊!我想到了子夫,不由得好奇的問:“這麼說,你與子夫早在那時就相識了?”

“嗯!子夫的性情讓我想到了南宮姐姐,當時朕就發誓要好好待她!”

原來如此!看來這次是我冤枉翠兒了,只是這些真相後人是無法知情了,也在情理之中,子夫本出自我的府上,後人想我平陽公主借美女獻媚於皇帝也是常情!現在我才體會到,寫到史書上的,史官筆下的,並不一定就是歷史的原貌!

秋十月,弟弟的第一個公主出生,可弟弟竟讓後宮中人直稱她為長公主,這一舉動等於再次提醒阿嬌和姑姑,不要以為生了女兒就小看衛氏,再者,能生女兒怎麼就不能生兒子?子夫讓我為孩子起個小名,我看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雖剛出生卻像是三四個月的孩子,又生在菊花盛開的季節,就叫菊兒吧!孩子滿月時,弟弟又下令將子夫的大姐衛君孺許配給任太僕的公孫賀,二姐衛少兒嫁與開國功臣陳平的曾孫陳掌。一時間,皇宮內外都知道皇帝正在寵著衛夫人。

(二十九)田玢為相

建元六年六月,祖母太皇太后竇氏去世。弟弟終於靠時間贏得了對老祖母的勝利,他終於可以大張旗鼓的推行他的儒家思想。弟弟雖然自幼受到黃老思想的薰陶,但敏慧、早熟的他卻被博大精深、與政治緊密結合的儒家思想深深吸引。儒家學說倡導君子乾乾不息、進取有為;主張尊君、隆禮、行仁、重民、大一統,以厚德懷服四夷,更適合弟弟的性格和志趣。特別是吳楚之亂和匈奴的連年入侵,記得當年我們姐弟在宮中度過的那段緊張、不安的歲月,為了為前方平叛的吳楚軍籌集軍餉,後宮緊縮開支,宮中的飯菜清淡,我們常常為了一片肉而推讓。南宮姐姐遠去匈奴後,弟弟好長時間都打不起精神來。

在祖母的喪期,弟弟以沒有辦好太皇太后的喪事為藉口,罷免了丞相許昌和御史大夫莊青翟。由於母親的堅持,弟弟任命舅舅為相,大農令韓安國為御史大夫。

宰相,即“百官之長“,其權力僅次於君權,凡是君主權力範圍的內外事務,宰相都得過問。漢朝自從立國就形成了一種屈君伸臣、君弱臣強的格局、且一直是功臣或者貴戚為相,弟弟雄心勃勃,不會受人制約。即位之初,借祖母之意罷免了衛綰,第二年又免了魏其侯竇嬰的相位,現在又罷免了許昌,六年之中,輕免三相,足見弟弟欲大權獨攬的決心。可母親卻偏偏抬出了舅舅,真讓人想不明白她的想法。她以為祖母死了,自己真的就可以像以前的皇太后那樣臨朝了嗎?

舅舅長得身材五短,相貌醜陋,一點也沒有母親的美貌,而且為人奸詐貪鄙,本是個缺德少才之人無功之人,僅僅因為母親的關係而受封為侯。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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