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給他兵權!”阿若沉痛,“為了一個阿若,不值得!耶律羽得了兵權,塗炭的是兩國軍兵百姓!公子以前的謀劃不是就都白做了嗎?”
“阿若,我不能拿你的命冒險。”孤竹傾蹲在阿若旁邊,摸著阿若身上的傷,直到他的腿:“你怎麼樣了?”
“別的傷沒事,腿被打折了。”阿若撐著自己起來半身,靠在孤竹傾的床下,“公子,小姐還說你以前不顧別人安危用計,怎麼現在倒狠不下心對我?”
孤竹傾摸到阿若腿骨,使勁扶正,幫阿若重新接骨:“以前都在我掌控,我知道那些人不會出事。但是今天不是,如果我把事情都推在你身上,你一定會死。給我找些木條,我得把你的腿固定住。”
阿若忍住疼,身上冷汗簌簌直落,卻還是笑著按孤竹傾的吩咐做了:“可是公子,耶律羽一定不會給我們派人來的,我們要怎麼辦?”
“一個瞎子,一個瘸子,被困在一個帳子裡,挺好的。”孤竹傾還有心情說笑,只要殷梅平安無事,他就不在乎了。 一個瞎子和一個瘸子被困在一個帳子裡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雖然耶律羽並沒有派人來照顧這兩個人,卻也每日按時叫人送了飯來,畢竟孤竹傾還得活著才有號召力,以耶律羽現在在北狄的聲望,還得打著孤竹傾的名號狐假虎威。
孤竹傾聽著,每日外頭耶律羽調兵遣將,他知道,攻打純城的日子不遠了。一場硬仗,不知道青麟北狄要有多少生靈塗炭。
阿若就在孤竹傾的床下靠坐著,心中煩躁:“公子,這樣下去不行!不能讓耶律羽得逞!一旦他以你的名義與純城開戰,將來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