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再等等,再打幾仗之後,我就帶殿下走。”
“又哄人!”殷梅不滿,“上次你也說帶我走!結果呢?就是來了這裡!你現在就知道打仗復國,根本連理我的時間都沒了!”
“不騙你,這次真是帶你出去玩的。”孤竹傾笑開了,“只有我們兩個,誰也不帶。我帶殿下去看看草原,好麼?這裡是我的故鄉,我在這裡長大,我想帶殿下好好看看,好好玩玩。”
這一次孤竹傾可真的沒哄騙殷梅,兩個人選擇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溜,一應事物都丟給了“影子”。至於“影子”發現之後會不會氣得想生吞孤竹傾,他們可就不管了。
真正的愜意放馬草原,殷梅倚在孤竹傾懷裡,由著他縱馬在遼闊無邊中馳騁。夜晚就在外歇宿,孤竹傾會點起篝火,烤一些白天打來的野物,煮一些採來的野菜。伴著熊熊篝火,殷梅看著孤竹傾的臉龐在火光中跳躍,而悠悠的骨笛聲送蒼天。夜深之後,天蓋地鋪,伴著盛夏的徐徐夜風,沉睡在孤竹傾的懷裡,溫暖堅實。這一切都讓殷梅覺得新鮮,更覺得暢快。有多久了?她沒有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跟孤竹傾一起,沒有權謀術數,沒有徵戰殺伐,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像曾經那樣快樂。
然而總是有東西是不同的,曾經那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三子變成了能幹的孤竹傾,在殷梅的眼裡,幾乎沒有孤竹傾做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在草原,在他生長的,熟悉的草原。
“孤竹傾!看這個!”殷梅抱著一條大魚,赤足站在江水淺灘。蜿蜒的江水如玉帶,在草原上綿延。孤竹傾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