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置於危險之中,這樣怎麼能做好一個王?公子太沉不住氣了。”阿若回答。
“你錯了……”殷梅剛要辯解,卻看見阿若向孤竹傾和她跪下去,“唉?你幹什麼?”
“可是,你們值得尊敬。”阿若深深低頭,“我王,王妃。”
“起來。”孤竹傾淡淡的說,“阿若,如果我是王子,殿下是王妃。可是如果你認我做王,殿下就是王后。你起來吧。”
“是,我王,王后。”阿若這才站起來。
殷梅看著孤竹傾,又看看阿若,卻靜靜笑了:“阿若,你知不知道你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阿若不解。
“孤竹傾適合做王。”殷梅驕傲的回答,“阿若,你以為的孤竹傾不適合做王的原因,恰恰是我認為的,他適合做王的原因。孤竹傾不是不能忍,他曾經忍過的,他曾經承受的,遠非你可以想象。可是這一次他不能忍。他可以忍耐別人加在他身上的,但他不能忍耐別人加在他的人身上的。在必要的時候忍辱負重,是堅韌。任憑別人欺負自己的人,是懦弱。身為王的,怎麼可以讓人欺負自己的子民?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做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保護自己的人,這樣才有成為王的資格。”
“說的好!”帳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著有些怪異的青麟話,有人鼓掌。隨即帳簾被掀起,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在小童的攙扶下走進來,“不過,現在就把自己當做王了麼?恐怕時間尚早吧!”
“我們只是在說做王的資格。”殷梅冷眼瞅著老者,氣勢凜然,“孤竹傾有做王的資格,怒倫沒有。”
“哈哈!”老者大笑,似乎聽見最好聽的笑話,“為了一個奴隸暴露自己的身份,值得嗎?”
“阿若不是奴隸!”殷梅冷冷反駁。
“他是奴隸,還是逃奴!”老者冷哼,“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