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駙馬從山寨裡帶來的,總是厲害,就傷了些人……”
“哦~~”殷棠掩住心底冷笑,拖長了聲音,仍是輕鬆模樣,“這麼說,還是七駙馬管教不嚴了。”張彥初句句都提白方山賊出身,其實把責任都推給白方了,卻不提太學生們故意出言相激欺人太甚的事。只是到底白方先動的手,這事不能否認,“打傷了幾個?傷得如何?” “傷了十四個,有一個斷了肋骨的,一個被打破了頭,最是嚴重,其他幾個倒是輕傷。”張彥初腦袋也不敢抬,只悶著頭說。
劉平在一旁,只一言不發。
殷棠點點頭:“看來還真是厲害,都是白方打傷的?”
“這……”張彥初遲疑了一下,才又說,“也有別的人不小心碰傷的。”
殷棠就是知道是這樣。兩邊混著打群架,怎麼可能全是白方一個人打出來的?不過是張彥初有意向白方身上推而已。張彥初看準了劉平是老實人,不會辯駁,就故意把事情都推給白方。殷棠還笑著:“白方血性,這個我倒是也有耳聞,一個月前七公主被人劫了要押著拜堂,也都是白方忠心護著的。腿都被打斷了,還一心想著七公主呢。要說白方是個真漢子,我倒信的,不虧是七駙馬從山寨裡帶出來的人。”
張彥初哪會不明白殷棠的意思,忙又跟著說:“是。七駙馬也是嚴格得很,當著眾人的面就叫白方自裁呢。血淋淋的,嚇得太學生們大氣都不敢出了。真是厲害,怕以後都要老實了,沒人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