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一般,爽快得很。
孤竹傾聽見殷梅的笑聲,也跟著開懷。剛剛的經歷讓他記憶深刻,連在他們後面丟石頭的人群都彷彿染了輕鬆喜悅的氣氛,把正被通緝抓捕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於是他更賣力的跑了,跳上屋頂,躍過牆頭,騰過樹枝,自由的風一樣的,沒有拘束。即使腿上的傷裂了又如何?殷梅想讓他快,那他就變成殷梅想要的風吧。
“好了好了,停下吧!”殷梅終於叫住了瘋跑的猛虎,“快看看偷來的酒!嚐嚐看,好喝麼?”鳳眼晶然亮著,閃爍著星光一般。
孤竹傾便停下,仍然抱著殷梅,低頭示意自己的懷裡。
殷梅也沒要下來,就著被抱著的姿勢去取孤竹傾胸口鼓鼓囊囊的酒壺,卻是失望的叫出來:“啊!都撒了!”仔細去看就會發現,孤竹傾胸前早溼了一片,散著刺鼻的酒味,“好可惜哦……”殷梅不覺噘了嘴,失望的倒著空空的酒壺。
孤竹傾的碧眼眨了眨,笑意氾濫,由著殷梅的小手在他懷裡摸來摸去,找第二個酒壺。
“咦,太好啦!這個還有呢!”殷梅驚喜,晃了晃,眉開眼笑,“酒鬼,來喝吧!”說著的時候自己先就著壺嘴舔了一滴,卻辣得伸出了小舌頭,“哇,一點都不好喝啦!”推到面具跟前,“你喝喝看!好難喝的!”
面具搖了搖。整張臉都被面具遮住了,除了眼睛沒半點露在外面,當然沒法喝酒。
殷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