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殷橘離得遠,沒法去點殷梅額頭,只能笑著看自己那小妹妹,“到底曲文章怎麼得罪你了,這次連我都用上了,還幫你給他下套?”
“辛苦五姐了嘛!”殷梅從假山上跳下來,膩到殷橘的身邊,推著拖著的把人帶走,“知道這次五姐犧牲了,勞苦功高,我請五姐吃飯如何?”
“吃飯?”殷橘挑了眉問人,“誰做的?你?你那手藝我可不敢,也就是凌莫非有膽子吃你做出來的東西!”
“三子也吃啊……”殷梅嘟了嘴,小聲的說著,“三子還說好吃呢……”
“嗯?”殷橘沒聽清楚。
“沒事。”殷梅忙笑出來,甜得像朵花,打了精神問殷橘,“那五姐要我怎麼報答你?”
殷橘瞟了殷梅一眼:“你少給我惹點事就好了。讓我們這些當姐姐的省點心。對了,到底曲文章又幹了什麼?你都有一兩年沒整過他了吧?這次怎麼又來了?”
殷梅低了頭,沉默了一下,才又抬頭去笑:“五姐難道你沒聽說?大婚那天酒宴上曲文章處處針對三子的,想給三子下不來臺。還虧了五姐夫他們,才幫三子圓住了。”
“關周凡什麼事?都是四姐夫幫的忙。”殷橘提到自己的駙馬時冷淡得很,隨即又笑著說殷梅,“你倒是心疼你的駙馬。說來我都有一陣子沒見著他了,人呢?”
殷梅被問住,卻沒法答。她默默咬著自己嘴唇,強跟著殷橘笑:“怎麼了?五姐看上那笨蛋了?”
“還拿你五姐開心?”殷橘狠狠點著殷梅額頭,進了自己的寢宮,“不就是之前不認識他,戲弄了他一回麼?你居然還給我記住了!”故意板了臉生氣,“怎麼,要跟你五姐算賬了?”
“哪敢哪敢!”殷梅緊賠笑,“五姐最疼我了!才不會跟我計較呢!好五姐呢!”
“你呀!”殷橘對著小妹妹最是無奈,然而說起來,整個皇室都拿這最小的一個無奈,“守著好男人,就別胡來。我也聽了行宮裡的事,三子聽來是無能了些,卻是個有擔當的。你真跟著他,其實不錯的。收了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思吧,什麼琴棋書畫,能當飯吃的?三子也好,凌莫非也好,無論哪個,其實遇到都是你的福氣。”這樣說著的時候,殷橘的神色間卻有幾分落寞。
殷梅只老實的聽著,一言不發。
夕陽鋪下的紅光中,五駙馬周凡踏進了院子。 戴著面具的黑衣人眼見著他曲文章進了青樓,自己也只能在黑暗中止步。這間青樓他來過,跟另外一個人一起。皺了眉頭,黑衣人有些倦怠的靠在樹上,靜靜守著。
“哼!”曲文章昂著頭,手上用力,使勁的按住了埋在他腿間的女人的頭。他還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只是像專門要折磨著女人的一樣,忍耐著自己的渴望,始終不肯發洩出來,只要女人做到口麻舌軟。
袖焉只覺得自己要昏倒了。她隨說是賣藝,可到底在青樓也有七八年了,什麼沒經過?早是慣家。然而這位曲公子的樣子,根本不是來尋歡的,而是專門來洩憤的一般。
“好好吹簫,我自會打賞你!”曲文章感覺到袖焉動作有些停了,又惡狠狠的把她的頭向自己壓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聽見一聲悶哼。這一聲呻吟更撩撥了他的心頭火,恨得不行。
“吹簫”。殷橘拿這個來勾引他,結果不過是那兩個浪蕩姐妹的餌,要做的也就是整他而已。曲文章心裡清楚,別看當時殷橘顯得怎麼無辜,若不是她和殷梅串通好的,他又怎麼會上當被陷到汙泥裡去?
曲文章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洩,就來青樓找人好好給他“吹簫”。
袖焉心裡叫苦不迭。曲公子定力太好,她是真的熬不住了,這都快半個時辰了,縱使是她也實在沒了那份力氣。口涎早鋪了她下頷,喉嚨裡一陣陣泛著乾嘔,真是什麼也顧不得了。這般想著,暗地裡又多弄了些技巧,只巴望著曲公子快快放過她才好。
正在兩下里火熱的時候,突然有了戰戰兢兢的敲門聲。門外老鴇哆哆嗦嗦的問著:“曲公子,外頭林公子來想要袖焉呢。說是要看袖焉歌舞。”
“什麼林公子!”曲文章惱得一把拂去桌上杯盞,叮裡噹啷的聲音撒了一室,“我不是說了今兒包了袖焉麼?誰還敢來搶人?”
老鴇明顯嚇得沒了聲,卻並沒走,過了半晌才敢再說話:“這位林公子來頭不小,我們做生意的,不敢得罪……”
“那就敢得罪我了?”曲文章冷笑,“我的來頭也一樣不小!”
“這……”老鴇猶豫了。其實上次她就見了林公子和曲公子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