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以至於讓他得逞了。“別,你還是快點走吧,我不想露宿野外,有……有那什麼!”鬼啊,有鬼!他不怕我怕!
“沒事,一切有我。”他道。我將他打量了一番,滿是不屑的說:“就你,能跟鬼鬥?”他笑而不語,將我摟的實了些。我被抱的有些熱,可不想離開他的懷抱。“你睡一會兒吧,去去方才的餘驚。”他道。
我沒理他,自顧自的閉眼。或許真的是累了,我竟閉眼就著了。
……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一個人獨自行在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林蔭小道上,前方黑漆漆的,後方陰沉沉的,一種前有鬼後有妖的感覺出現。
走在小道上,我不禁抖了抖,畏懼的縮著腦袋,輕聲呼喊他的名字:“顏沛錦……”回應我的卻是呼嘯的風,再一次鼓起勇氣,呼喊:“你在哪兒啊,顏沛錦……”
我不是和他在馬車上嗎?我不是被他強帶往西戎國嗎,我怎麼獨自一人在這黑漆漆的地方,看不到任何人,只聽到一些哀嚎聲。好恐懼,好嚇人!
我怕鬼,我怕出現一些可怖的畫面。正於此時,前方的樹木瘋狂的搖動著,似乎在朝我走來,待我走近了才發現,它竟是張著血盆大口,似要將我吞噬了。
“啊……”我驚叫著,想要逃跑卻來不及。
正在此時,什麼東西鉗住我的雙臂,一直在搖晃我,後還將我緊緊的摟在懷中:“子卿,子卿,你怎麼了?”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噩夢!一場噩夢!我從夢中驚醒過來,看到顏沛錦那張近在咫尺滿是焦急的面容,不禁淚水落了下來:“真的是你嗎?你沒有離開我,你會保護我的對麼!”
他將我摟緊了,臉頰輕輕的蹭著我的臉頰,輕聲道:“你只是做了一場夢,沒事了。我就在這裡,不會離開你,會一直保護你。”
“別走別走。”夢中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人幫我沒有人在我身邊,好可怕……那血盆大口好可怖!我右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口中一直唸叨著。
他不語,一手一直輕輕的撫弄著我的發,我的心靜了下來,很久才從那個被吞噬的噩夢中翻醒過來。他輕言:“現在好一點了嗎?”我點點頭,依舊在他胸口貼著,感受著他的心跳,一如當初那般有力。
“把夢說出來,這樣心裡會好受一些。”他將我的頭從他的懷中捧出來,正視著我,指腹輕輕劃過我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吹至我的鼻尖,我抬眉看他清亮的眼眸,緩緩的將夢說了出來。末了他說:“今後不管你在何處,我都會陪著你。”而後未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抱著我。
馬車行的很慢,我一直被他抱在懷中,除了感覺到搖晃,其他都很'炫'舒'書'服'網'。而他一直端坐著,竟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坐了這麼久,他難道不累麼?還是一直在強忍著? “雖然有軟墊,可畢竟兩個人的重量呢,你放開我吧。讓我自己坐著,我可以的。”
他點頭又搖頭,看了看腳下,道:“我抱著你躺下,可好?”我看了看馬車內。顏沛錦準備的馬車很寬敞,很'炫'舒'書'服'網',什麼矮几啊閣子啊都有,而且坐凳之間有一塊很寬敞的地方,坐凳下有準備的棉被,是用來睡覺用的,獨自一人享受這樣的馬車,真是舒坦的很啊。不過……他要和我一起躺下,讓我驚訝的是他竟詢問我的意思,沒有用強的。
“你若不願我不勉強,但我擔心你自己躺著一會兒磕著手了,這馬車還是搖晃的緊。”他好心的說著,可我從他眼中看出了些什麼別的,是什麼我又說不出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到若被磕著似乎……真的很疼。“勉強答應吧。”我道。
他蹙眉道:“我不勉強你。”我瞪了眼他道:“答應!”討厭的人,就不能順順人家!
他這才舒展開眉,放開我讓我在凳上坐著,他取出坐凳下的棉被鋪在車板上。看著他做這種本該是下人做的事兒,我看著不由心酸。堂堂佩親王,竟是落魄的跑至澤瑞國來尋我,為了再一次和我接觸,化裝成另一個人,如今不惜燒了楚政君的皇宮,將我帶出來……
他的做法沒法楚政君相比,可他其實也並不遜色於楚政君不是嗎?只不過有些行為過於激烈,讓人難以承受他這樣的激烈。
他鋪好棉被後,不言語直接將我放倒,將我安置在軟軟的棉被內,小心的幫我退了鞋。而後他也退了鞋躺在我的身邊,他將我的左手輕輕的握在手中,另一手卻支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平躺著只顧著看車頂,不理他,若不是為了我的手不遭罪,即使心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