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得寵,但很少到皇帝的乾元殿來。
蕭章眯著眼睛細細回憶了一下,似乎只有兩人頭一次歡好是在這裡。其餘時間,都是皇帝跑到她那裡去。
皇帝似乎也不嫌麻煩,可能是覺得在頤福宮更自在吧?
前方當值的常貴瞧見蕭章來了,麻利地過來行禮問安。
蕭章淡笑:“免了吧。皇上在嗎?”
常貴道:“回賢主子的話兒,皇上給太上皇請安剛回來,八成正在換衣服呢。”
蕭章點頭:“那你進去通傳一聲吧。”
常貴笑道:“不必了,萬歲爺吩咐過,賢主子若來了,只消迎您進去便是。三九寒天的,哪能讓您受了凍呢,回頭感了風寒,心疼的可還不是咱們萬歲爺。”
常貴管著侍寢方面的事宜,這後宮裡誰最得寵,他門兒清。皇帝去蕭章那裡的次數多,他常跑頤福宮,說這話也就順溜了。
蕭章笑著跟他進屋,吃著奴才們奉上的暖茶。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趣,就站起身打算去看看皇帝在做什麼。
常貴不敢攔她,偷偷躲到了一邊逃避責任,權作沒看見。
蕭章一路無阻,進了皇帝起居的暖閣。
永湛果然剛剛換完衣服,正要轉過身出門,眼前忽然一黑,身後襲來一股似麝非麝的幽香。
他嘴角微挑,握住來人柔荑,細細地撫摸著。
“喲,也不問問我是誰,上前就這麼摸呀?”她湊上去,在他頸間吮吻了一下。
永湛身子微顫,猛地轉過身摟住她,低頭吻了下去。
他手上熟練地解開她的衣帶,摟住她纖腰,正要往榻上帶去,蕭章推了他一把,嗔道:“皇上真像色中餓鬼,這麼些日子不見,見了臣妾就要做那事。”
永湛將她一把抱起舉高,小別勝新婚,顯得有點反常的興奮:“元元,你就這麼想朕嗎?朕不過四天沒去看你,你就度日如年了?”
她雙腿離地,頗有些侷促不安地掛在他身上,忽然間想起他們初次的時候也是他這般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是因為這是在乾元殿的關係嗎?幹這個還分主場客場的?
她用腿盤住永湛腰身,敏感地發現他已經起了反應。
以往他幾乎日日都陪著她,如今五六日未做過,平日倒還不覺得什麼,被他這麼一說,倒還真的有點想著那滋味了。
蕭章選擇遵從最原始的**,解開衣襟,將**送到永湛面前。
永湛不客氣地埋頭吮吻,抱著她走向床邊,卻並不坐下,只是靠著床柱子。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著他的頭髮,似是鼓勵,似是愛極:“既然皇上認為臣妾是投懷送抱來的,那臣妾就投懷送抱好啦。”
永湛忙著親吻愛撫她的身體,顧不上說話,嘴裡頭不知道嗚嗚咽咽地說了句什麼。
蕭章聽不清,卻見他將她往上一提,撩起裙子用手指探了幾下,見她足夠溼潤就要侵身而入。蕭章這才明白,皇帝是想站著做一回。
隨便吧,反正勞累的人又不是她。
皇帝真的很累,蕭章雖然體輕,但本來做那事就需要體力,他還得半摟半抱著她,著實不容易。但站著做的快。感也不是平日可比的,不僅進入的更深也更刺激。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過後,兩人草草洗過,宮人便傳膳上來。
皇帝還有很多事要忙,簡單用了晚膳就又要去忙公務。臨走前問了蕭章一句:“你是回宮去,還是在這兒等朕回來?”
蕭章斜他一眼:“就這麼急著攆我走?剛才還一口一個好元元叫著,皇上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呢!”
他捏捏她的鼻子,好笑道:“好元元,那你怎麼說?”
她道:“我就不能跟著皇上去呀?”
皇帝為難:“你在朕身邊,朕還哪顧得上……”
蕭章適可而止,不再逗弄他,笑笑說:“好啦,我在這兒等皇上回來。”
永湛頷首:“如果太晚了你就先睡吧,別等朕。”
說罷他在她額上印下一吻,這才離去。
蕭章一個人閒著無趣,就叫人領著她去乾元殿的小廚房,瞧瞧有什麼食材可用,做個宵夜來吃。
剛才皇帝吃的急,只怕夜裡要餓。既然是有求於皇帝,當然得先餵飽他的胃了。
等皇帝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見蕭章已經趴在桌子前睡著了。桌上擺著四碟糕點,奶汁角、如意卷、栗子糕、雙色豆糕,個個做得小巧精緻,十分可愛,正好是一口一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