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的時候,也是看得順眼才添價,但也絕不會添很多。
說了這麼多,筆者只是想說明——雖然阿先是一個萌妹子,但卻只有一個人出價實在是一點也不奇怪。
居樓主認識出價的那位,是煉器宗宗主的兒子,蕭煌翩,很有錢的敗家子一隻。
“若諸位無異議,那阿先就歸蕭道友了。”居樓主慣例地問道。
“等等。”蕭煌翩開口道:“我準備將這丫頭買斷,居樓主開價吧。”
居流嵐客氣地笑笑:“蕭道友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我剛剛收到傳訊,師門急召我回去,我又不想錯過這開爐盛會,所以這才想要直接買下第一個帶走,還請樓主見諒。”蕭煌翩拱手看向四周,道:“我知道這不合規矩,但相信諸位道友都能諒解不是?”
賓客們倒是都很好說話,紛紛表示沒問題。
居流嵐自然也不會做惡人,笑道:“那作價九千下品靈石可好?”
“行。”蕭煌翩充分展現了何謂財大氣粗,撒錢果決。
“那請蕭道友上臺。”居流嵐掏出錄名玉牒,準備當著買主的面劃去阿先的名字,這也是老規矩了,表示所有權的移交。
“好。”
蕭煌翩飛身上臺,結果一個腳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居流嵐趕緊伸手去扶,蕭煌翩重重將居流嵐帶倒在地。居流嵐的頭與蕭煌翩的磕個正著,一陣眩暈,卻沒注意到,臺邊隱秘處,急速飛來一個小瓶,傾倒間,鮮紅的液體全潑到了錄名玉牒上,那分明是……血。
最奇怪的是,有的客人明明看到了的卻笑而不語。
蕭煌翩的手,在下一刻,搭上了居流嵐手中的錄名玉牒,一些人的名字瞬間被標上了玉牒。身為煉器宗出身的二世祖,暫時奪取法器的控制權,還是不難的。況且,他只是小小地標個名字而已。
“你沒事吧?”蕭煌翩不動聲色地將居流嵐扶起。
“無事。”居流嵐站穩,開口:“老規矩,我先顯出阿先的名,待你交予我靈石後,我便抹去她的名字。”
“好,”蕭煌翩捏著儲物袋一副等著付錢的冤大頭樣。
居流嵐低頭看向玉牒,忽而大驚失色:“怎麼會!”
只見玉牒上顯示出,除了阿先外,樓裡幾乎所有的小丫頭都已跑出百里之外,而且還是分頭跑的。
居流嵐神識急急掃向後臺,卻見那些待賣的小爐鼎已經一個不剩,而那幾個看守丫頭們的築基期修士全被刺破丹田,躺倒在地,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