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不會安分的躲在一處,卻不想他卻是做了他不屑去做的事情。如果三年前告訴他,有朝一日他會成為一個懸壺濟世的醫者,只怕他會在大笑之餘直接了結那人的性命。
“火兒,讓我陪著你可好?之前一直是你陪我,如今我來陪你可好?”閻清再次嘗試。
“呵呵……”她一陣輕笑,直笑的閻清心底發寒。那次她這樣的笑是為何?是為了……
“閻清,就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陪我吧。傷好後,你我……”她止住話頭。你我,就會為了蓮媚兒再次分道揚鑣。閻清,蓮媚兒一日不除去我是不會罷手的。而我,再也不會退避忍讓!
閻清看著她的臉,久久不語。
“這放縱的火兒,是師父與師姐的良藥。但卻是我的致命傷。閻清,就讓我在你面前放縱些時日吧!”閻火兒走出房門,輕輕一聲嘆息。
“芳姐!我要紙鳶!”脆生生叫喊,自院子中央傳來。隨即傳來何芳的聲音,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開始驚叫連連。嘴角扯出一抹淡笑,閻清站起身子身屋外走去。
“死藺玦你就不能幫個忙,非要在一旁看著嗎?”何芳看到一旁抱肘旁觀的藺玦不由罵道。藺玦看著忙成一堆的兩人不由一陣奇怪。
明明就有輕功,直接帶到半空放掉不就行了。何必那麼麻煩非要跑成狗樣兒?文風不動的繼續站著,藺玦覺得那兩個人就是吃多了,頂著了。嘁!
“藺玦!”何芳眼見藺玦還在那裡八風不動的樣子,銀牙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