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綠衣女子還請告知在下。”男子在馬車擦身而過時,高聲喊道。
“將軍此言倒是奇了。小女子此時正是身著綠衣,難道就是將軍要找的人麼?”馬車內的女人再度出聲譏諷。
“姑娘不要誤會。只是那女子一向喜著綠衣,”黑衣男子解釋道:“而且那女子與姑娘行事確是有幾分相像,所以……”
“哼!這世間這人相像的又何止這一個。前兩天我還被人說像某人死去的老婆,怎麼,難道將軍要找的人,是死去的相好麼?”馬車內的女子毫不客氣的表達自己的怒氣。
“姑娘,在下失禮了。”黑衣男子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對那個將軍道:“孫將軍,傳令下去,密切關注這輛馬車的動向。記住不要漏了馬腳,這馬車內的主兒,不發惹。”
“是。左大人。”孫將軍領命而去,留下黑衣男子一人站在原地。想我左寒竹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不到,卻敗在你這個女人手中。呵呵,想來也是,連他都對你念念不忘一心要找到你,何況是我呢?
紅焰,你真的,看也不想看我一眼麼?一聲嘆息,左寒竹轉身離去。
“我說,你就真的理都不理他?”紀馨喏駕著馬車是,抽空回頭對著馬車裡的紅焰喊話。
“你想跟他抱頭痛哭訴說你被我奴役的悲慘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你就去,你想這輩子都看不到你那小可憐的女兒你也隨便,你想你丈夫一腳踢你到崖底我也會當做沒看見,一切,您隨意。”紅焰靠在車廂,一手捂著腹部諷刺到。
“你也太狠了吧,我也不過就是說說罷了,怎麼你就一副巴不得我早死的樣子。”一通碎碎念,紀馨喏閉口不再多言。
“帶出來多少藥?”見她不再糾結左寒竹的問題,紅焰閉目問道。
“壓制的只夠十天。怎麼樣?能撐住麼?”她這段時間來根本就沒得到徹底的醫治,就連普通的抑制藥物都沒有,能撐到現在不得不感謝閻清。他根本是又在用自己的命賭。
“只要趕到黃龍府,就能拿到另一棵龍血草。這點苦,我還能受。這條命既然是人家送的,就不能白白浪費了不是。”自嘲的笑了笑,紅焰摸著眼角的紅色火焰印記:“已經這樣了,這些人居然還能不放棄。那個已經死了的人,真的那麼值得他們如此掛念?”
“你放心,只要毒一解這印記就會消失,你還會和以前一樣。”紀馨喏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蓮媚兒的事。
“葉蒼朗不知道帶著笑塵去了哪裡,能不能趕到他之前救回笑凡呢?”像是提醒又像是自語,紅焰再也沒有氣力強撐精神,終於沉沉睡去。
“你是這樣的瞭解他們,原來,你的悲傷,不是無由而起。”你逼得所有人都按你的安排去走,也知道必會出現這樣的結果。華奇對你本就不是單純的兄妹,你卻為了你師姐一步步將他推至她身邊,讓他對你恨不得愛不得,只能一心對她好,浩玉本就是性子不定的一個人,你將他交到雪鳳手中,也是為了能讓他早日定性,不至犯錯。就連你身邊最親近的幾個女侍也全都安排了歸宿。可是,你把你自己所有的後路都斷了,到底是為什麼?綠袖會出手傷你,為何你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怒氣與意外?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不肯承認你是閻火兒,卻又處處將閻火兒的特徵表現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說什麼?你娘跟著你紅姨不知去向?”葉蒼朗又驚又怒,這個女人!自己的女兒不知所蹤,她不去找女兒跟著那個瘋女人亂跑什麼?!
“紅姨已經不能再等,如果我想的沒錯,紅姨一定是帶著娘去了黃龍府。”葉笑塵晃著腦袋一臉沉思的表情。
“黃龍府?”葉蒼朗擰眉:“去哪裡做什麼?”黃龍府地處寒冷,去那裡是要去找死麼?葉蒼朗越想越氣:“讓她們自己去折騰吧!我們去找妹妹!”
“妹妹和左叔叔在一起。”葉笑塵在老爹轉身就走的時候及時說出葉笑凡的下落。
“你怎麼知道?”葉蒼朗看著自己的兒子,目不轉睛的看。
“白雕說的。”葉笑塵終於架不住老爹冰柱子樣的眼光,低頭說出訊息來源。
“白雕?”葉蒼朗沉吟。哪來的白雕?這小子根本沒單獨出谷過,怎麼可能會認識叫白雕的人呢?
“他是什麼人?”雖然一向對兒子是放養的方式,但不代表他會對他一直不聞不問。
“不是人。是白雕。”葉笑塵差點笑出聲,紅姨的白雕他沒見過麼?
“白雕?”葉蒼朗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